肖氏飛快的跑了進去,把自己的衣服穿的整齊。“還好,那個可惡的東西沒有醒,我還能整理布匹。”
她一個人搬著那些布匹清理著上面的灰塵,過了好一會兒,那些綾羅綢緞都被碼的整整齊齊。
很快肖德,又搖搖晃晃地走了下來,他的鼻子裡哼出輕蔑的一聲。“沒有想到你把東西收拾的這麼快。”
肖氏強忍住自己心裡的厭惡,低眉順眼的笑。肖德走到了櫃檯前,打著算盤,檢查著,那裡的銀錢。
“看來你是來不及偷。”他粗暴的笑著。“你給我滾到後院裡面去,把花草收拾乾淨,別怪我手狠。”
肖氏感到一陣屈辱,瞬間湧上心頭,自己也沒有辦法,緩緩的走到後面,修剪著花草,心中嘆息。
“我是什麼時候能和真正的夫君在一起,那樣該多好。”她心裡越想,那股難以抑制的痛苦,就越來越激烈。
到了晚上,肖德走到後院裡,一把拉著她。“這回本大爺有補藥吃了,你無論如何都該生個胖小子。”
還沒等宋芷瑤反應過來,身子就一激靈,膝蓋一痛,感覺後面,似乎沾上了什麼奇怪詭異的東西。
一個帶著疤痕的粗壯大鬍子,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嘻嘻一笑。晃盪著身子,飛快的向一邊跑去。
宋芷瑤越想越氣,憤怒的叫道。“無恥的賊人,別跑!”臉頰氣得漲紅,望著那身影,縱身追了過去。
候曲和熊力兩人心中暗覺不對,感到事情好似沒有那麼簡單,只是為了保護宋芷瑤,也一同跟去。
那大鬍子走到了橋頭,甩著手裡的簪子,嬉皮笑臉的說道。“小妞兒,爺今天心情好,逗你開開心。”
說著,他手裡用力的一甩,撲通一聲,簪子落入水中,發出閃閃的熒光。一溜煙消失在盡頭。
宋芷瑤憤怒的走上前去,簪子糾纏雜亂的泥草之中。剛伸著手要去抓,候曲從後面拉住了她。
“夫人,奈何如此,這裡面十分骯髒,蟲蛇隱藏,便是拿一根樹枝,把它挑出來,我們回去。”
流奕辰站在一旁,揉著自己的肚子,舔著自己的嘴唇。“多好的湯圓吶,只可惜,沒能細細品嚐。”
宋芷瑤想起那個帶著疤痕的東西,心裡面就氣不打一處來。“居然會有這樣的事,看我抓住他。”
過了許久,候曲手裡才用著力,把那根簪子挑了上來。上面沾著許多泥土,宋芷瑤輕輕地吹下它。
她望著那簪子上的光澤,越看越不對勁。“原來竟然是一根黃銅,看來我中計了,真是可氣。”
流奕辰望著宋芷瑤氣鼓鼓的樣子,輕輕拉住了她,和藹溫柔地貼著她的臉頰,輕聲地安慰道。
“好瑤兒,別生氣了,那簪子丟就丟了吧。”說著,回過頭去。卻發現那頭小毛驢,也離奇的消失。
他這一下可氣的不行。“沒想到這東西,竟然一連偷了我們三次,不行,今天一定要抓住他。”
一旁候曲,熊力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剛才還好好的拴在這裡,特意打了幾個結,這麼快就被偷了。”
候曲愣了許久,望見一邊的草叢,隱隱約約的印著小毛驢的腳印。“兄弟,跟我來,興許在這裡。”
他們兩個輕輕扒開草叢,望著遠處的亂石崗。那邊的石塊,嶙峋破碎。他們又朝著另一邊去。
宋芷瑤和流奕辰,兩個人愣愣的望著一邊,遠處漆黑的烏雲飄灑過來,把整個天空遮蔽起來。
一陣冷風吹過,弄得他們二人一激靈,身子直顫抖。“相公,這地方怕不是很危險,興許是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