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聳的屋簷,上面雕刻著華美的紋理。他望著燈火,透過那窗簾布,隱約望見兩人在一起纏綿。
很快,那屋裡的燭火,瞬間被吹滅。流奕辰望著一邊的屋頂,思慮良久。“或許有更好的辦法。”
客棧的掌櫃,飛快的走出來,拿著稻草紮成的掃把,胡亂的掃著地。眼珠警覺的望著一邊。
看到四周已經無人,他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在門口拴上了一條巨大的惡狗,又用椅子把大門擋住。
大雨嘩啦啦的下,一陣狂風,呼呼地吹著。流奕辰叫來了候曲,熊力。“今天我們就往上爬。”
候曲望著那邊的房簷,又看著四周的窗欞,輕輕地笑了。“大人,這不算什麼,小的現在就去。”
流奕辰望著他,輕聲說道。“裡面兩人,還成這好事呢,但是,不能驚動他們,否則我們沒證據。”
宋芷瑤在一旁,也跟著說道。“相公,瑤兒也要去。”他晃著手掌,輕聲微笑。“這樣太危險了。”
候曲雙腿往後一弓,縱身而起。雙腳踏著風,腳底好似有了筋骨,十分強勁,猛地到了三樓。
他聽到四樓,似乎有男女在說話。“就這麼做。”候曲不管其他,一把抓住屋簷,雙腿緊著使力。
那一陣陣狂風,冷嗖嗖的颳著,險些把他摔下。候曲腰間穩住,用力的抓下一塊青色的瓦。
“小心。”宋芷瑤他們一起看著那驚險一幕,嚇得嘴巴張開。候曲三下五除二,直接就到了頂棚。
雨聲和雷聲越來越大,看著候曲揮手,他們轉著身子,走到了後面去。從屋上,甩出一根纜繩。
看著侯曲示意,熊力一把抓住纜繩,雙腿扣住,用力的往上去。起初他身形笨拙,也很快上了去。
看著兩人如此快速的到了頂上,宋芷瑤和流奕辰,兩人也跟著上去,過了好一會兒,他2們到了屋簷上。
候曲掂著手指,指著下面。“那個地方,有一處破碎的瓦片,正好我們就到房梁,能聽到很多。”
宋芷瑤好奇的側著耳朵聽著,裡面傳來了男女放肆的親暱聲音,聽的她面紅心跳,害羞不已。
流奕辰拍了拍她的肩膀。“瑤兒,我們快下去,千萬不能驚動他們。”幾人趁著陰暗,藏在了房樑上。
上面滿是粗糙的木刺,他們過了好一會兒,才安穩的踩住。身子緊緊的貼著另一邊的蜘蛛網。
肖氏剛剛和那人快活完,揉著臉上的香汗,幸福的抿著嘴唇,朝著那人耳間,溫柔的摩擦著。
她望著那男人,嘻嘻一笑。“以後天天都能這麼開心快活,少了那個累贅,我們還在乎什麼呢?”
那男人吸著氣,擦著汗水,眨著眼睛。“娘子,真是愛死你了,只是那官身,真是難捨的煩惱。”
說著,肖氏從床上走去,手裡拿著一酒樽的水。“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多多享受奴家幾回。”
她攬著那細長的胳膊,輕柔地彈著他的身體。“只是怕他家裡人,再來找麻煩,還有那孩子。”
那人粗壯的身體,往後面轉去。“想想折騰了這麼長時候,就連一個名分都沒有,真是怪可憐的。”
肖氏探著自己的手指,捏著他胸前粗壯的毛髮。“相公,那死鬼就活該了,誰讓他揪著我不放呢。”
宋芷瑤他們聽著下面的話,也似乎要到關鍵時候。幾人豎起了耳朵,又往後靠了靠,生怕被發覺。
那人一邊伸出滿是肌肉的強壯胳膊,攬著她的小腳。“只是怕人說閒話,不然,這事真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