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抬起頭來,諂媚的笑道。“大人,外面已經安全,小的們特來奉迎。”流奕辰輕輕地騎在了馬上。
周圍的那些百姓,望著他們,眼裡出神。流奕辰明白,這位好縣令一死,人心,更加不穩了。
他到了縣衙上,拿出自己身上的令牌,命令各位衙役。“今日此地,便由我代管,不得違命。”
看著那些衙役恭敬的表情,流奕辰又接著說道。“把縣衙裡的糧食,都放下去,賑濟百姓們。”
那些衙役們,聽著流奕辰的話,紛紛跪下。“大人確實英明,只是這樣,庫裡的糧食,不夠用了。”
流奕辰望著他們,輕輕地笑了。“便是沒有什麼不夠用,此時,正是混亂之際,人心在,就有糧食。”
雖然那些衙役們,還不理解他的話,但畢竟這是皇兄大人,也只能照辦。一天的功夫,街上的百姓,收到了賑濟糧。
他們原本心裡慌張不已,現在看到流奕辰來,心裡也安定。“真是朝廷的恩德,萬民有福了。”
發完這些糧食,流奕辰一個人,又走回了縣衙。“今日心情不錯,待明日回到潭州,在從長計議。”
忽然,遠處的黑雲邊,飛過一隻鴿子,向著月亮去。流奕辰微微一笑。“這狐狸的尾巴,終於露了。”
他順著後院那邊去,看著一個馬伕,正在那邊,抬著乾草餵馬。看到他來,馬伕的臉色,變得慌張。
流奕辰一臉關切地走上前去,拍了拍馬伕的肩膀。“小夥子,好好幹,我自然不會屈了你的。”
馬伕的身體,不住地顫抖。流奕辰一把拉住了他,往懷裡一摸,竟然,有一股粘稠,噁心的東西。
流奕辰一把壓住了那馬伕,笑道。“沒想到你小子,這算是怎麼回事兒?一定是鴿子的糞便吧!”
這時候,宋芷瑤也趕了過來,她望著那邊,急匆匆的上去。“相公,不好了,士兵們的馬,都死了。”
流奕辰也不言語,用力的扇著馬伕的臉頰。“便是說出來,就饒你一命,你自然,下面有人指使。”
馬伕再也頂不住,嚇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額頭的皺紋彎成一團,過了許久,方才嗚咽道。
“大人,小的也是逼於無奈,若是不放著鴿子,不聯絡那邊的人,他們,就要追殺小人的全家。”
很快,候曲和熊力二人,便把他拉走。“大人,交給小的們,這狗東西,該說的,自然都會說。”
流奕辰看著後面死的那些馬匹,心裡沉重不已。“這麼多上好的馬兒,真是可惜了,本該馳騁戰場。”
這時候,宋芷瑤望著遠處的一輪明月,又是一隻鴿子,撲稜稜煽動著翅膀,飛到了一邊的樹杈。
宋芷瑤指著那邊,說道。“相公,那鴿子又回來了。”流奕辰望著那邊,鴿子咕咕直叫,四處張望。
“必然隱藏的那人,不會隔著太遠。”他找了一個繩套,一把甩去,直接就用力的把鴿子套住。
他直接解下鴿子下的腳環,裡面出現了一張黃紙,畫著怪異的符文。“這東西,也只有讓那人解。”
他走到那邊去,看著那馬伕,被打的七葷八素,臉皮都腫了。“這符文,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看看。”
那馬伕不敢怠慢,看著上面,不禁讀出了聲。“他命令小的,去凌王府,親自和他說話,就在明晚。”
流奕辰看著他那可笑的樣子,說道。“只是你沒有那樣的機會了,不過我們的兄弟,不會虧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