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白書意整個人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與他平日裡雲淡風輕的樣子不同，此刻的他，像極了被調/戲的良家婦男，窘迫害羞得緊。
陌九華好心情的低頭看著他：“我如何？嗯？”
“你、你……”
你了半晌，白書意最終憋出一句：“你不是個女人……”
“……”
他這句話說出口後，不大的房間裡忽然陷入了一片安靜。
事實上，剛將這句話說出口後，他便後悔了。
白書意懊惱地別過眼不敢看她。
他、他怎麼能對她說出這樣的話……
萬一她……
白書意還沒有胡思亂想完，便聽到一陣意味不明的輕笑。
他回過眼看著她，表情微微不解。
“嗤！”
陌九華笑出聲來，隨即將臉靠近了他，附在他耳邊，語氣極輕的道：“書意，我之前一個人在那裡，是懷疑我的取向問題吧？嗯？”
“我……”
“之前懷疑我取向，現在又說我不是個女人……呵，你很好。”
“我……”
白書意只覺得自己心慌的一批。
“書意都這麼懷疑了，那我若是不證明一下自己，怕是說不過去吶……你說是吧？”
“阿九，我……”
白書意更慌了。
下一秒……
“……唔。”
他的唇被堵住了。
白書意整大眼睛，震驚的呆呆看著面前的這張臉，整個人都僵硬了。
許久之後，他終於回神，身子慢慢軟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