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的記憶通常都會遠超尋常人,白菜很快就將玉簡內的內容一字不落的記住了。
“小唐,我記好了,你還準備對我做什麼。”白菜眨著眼,一臉期待的問道。
唐恕從納戒中取出了一隻毛筆,一個小碟子,還有一瓶硃砂。接著往小碟子上倒硃砂,然後又摻了些水進去,調勻了。
“你這是要幹嘛呀。”白菜愈發的好奇。
唐恕開玩笑道:“我要在你臉上畫只小烏龜。”
“啊,打死我也不要,我才不要當烏龜。”白菜嚇得急忙用雙手捂住了臉,充滿了抗拒。
唐恕認真道:“我要對你施一道禁錮,防止他人窺探你的記憶。”
“你才多大,怎麼連符文術也懂嗎?”白菜吃驚不小,符文術也可算是陣法的一類,但相較陣法而言,起點會相對高些。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把眼睛閉上,我不叫你睜開,千萬別睜開。”
白菜鼓了鼓腮幫子,舉起小粉拳說道:“試試就試試,但是你若敢戲弄我,在我臉上畫烏龜之類的,看我不把你揍成豬頭。”
言罷,白菜閉上了眼,微微揚起了下巴:“你快點噢。”
“主人,你看她的雙唇多粉嫩,你千萬不要錯過這個機會,趕緊親上去。”
小慧再一次不正經起來了。
“你少廢話,趕緊辦事。”
唐恕的確準備給白菜畫上一段禁錮符文,為的是防止他人對白菜施展搜魂術之類的法術。往最壞的想,只要白菜不親口說出秘訣,他人因為垂涎秘籍,就大機率捨不得對白菜痛下殺手。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符文術方面唐恕同樣是只大菜鳥,並且此次所下符文不能太低階,否則等於白用功,所以只有讓小慧來出手。
唐恕暫時將身體控制權交給了小慧。小慧這個系統似乎無所不能,操控著唐恕拿起毛筆點了硃砂,在白菜的額頭上,臉上描繪起了符文,行雲流水。
不到一分鐘,小慧便將毛筆放了下來。白菜臉上寫滿了四十八個形狀大小各異的符文,晦澀難懂。
小慧雙手變換指印,口誦法訣,一指點在了白菜眉心,符文散發一陣柔和紅光,白菜似乎感到了什麼,柳眉動了動,但她至始至終都沒有睜開眼。
很快的,符文紅光消失了,小慧放下了手,將控制權還給了唐恕。
“白菜,好了,可以睜開眼了。”
白菜忙不迭的睜開眼,從納戒中取出一面銅鏡,睜大著眼使勁的照著自己,輕輕碰了碰臉上的符文,不無擔心的說道:“小唐,這些符文不會永遠留在我臉上吧。”
白菜的這一問,也是使得唐恕心裡咯噔了一下,他剛才怎麼忘了這一茬呢。
女孩子天生是愛美的,假若這些符文永遠祛除不掉,白菜還不得被逼瘋掉。
哪一個女孩子能忍受得了這種變故?於是他急忙問向了小慧。
小慧悠悠道:“當然是洗不掉了,這可是你自己不事先問清楚的,要怪也只能怪你,可不關我事。”
唐恕嚴肅道:“這事不是能隨便開玩笑的。”
“嘿呦,你還憐香惜玉起來了。”
白菜見唐恕遲遲不作答,心裡真的感到很不安,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小唐,不,不會真的弄,弄不掉吧,那我還怎麼見人啊!”
白菜愁苦著臉,淚珠都在眼眶中打了好幾個轉。
唐恕趕緊說道:“怎麼可能,你用清水把臉上的硃砂洗掉就好了。”
“真的!”
白菜毫不遲疑,當即取出了臉盆、清水、毛巾,風風火火的洗起了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