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吃這麼多,不怕撐死?”
司徒衡冰冷的開口,沒有一點溫度,看似平凡的一句話,在公孫楚粵聽來卻無比刺耳。
這個人怎麼回事,一邊幫自己,一邊又不斷的擠兌自己,欲擒故縱?
“我吃得多,不行啊。”
公孫楚粵提高聲音,氣勢上比不過,聲音可不能輸。
司音絕皺眉,這兩個人怎麼又開始了,天生八字不合?怎麼一在一起就不停的擠兌對方。
“楚粵,給一點兒給太子他們吧。”
公孫楚粵抬頭看了一眼司音絕,有看向司宦與公孫嫣然,兩人迎上公孫楚粵的眼光,有種被抓包的羞恥感,立即低下頭吃他們的魚。
“平時怎麼不見你這麼好心,你見人家把手裡的魚給你了嗎?”公孫楚粵也想過要分一點兒給他們,畢竟是一起出來的,可看人家,壓根兒也沒想要把手裡的魚分給你。
司音絕皺眉,這平時挺聰明一女子,現在怎麼這麼不開竅,等著司宦暗地裡找她麻煩?
公孫楚粵怎麼會不知道這一層,只是想欺負一下他們,誰讓他們目中無人。
“不想以後都遭到來路不明的欺壓,就把你吃不完的送出去,免得塞了牙。”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公孫楚粵心中不滿,可也懂得順著臺階下。
“好吧。誰叫本小姐心地善良呢。”
公孫楚粵沒有善意的瞪了一眼司徒衡,將匕首狠狠的往下一扔,毫無偏差的刺入一個野味,伸手將匕首連肉一起拿在手裡。
像個大爺似的起身,用另一隻手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一搖一搖的朝司宦那邊走去。
“諾,給你們。”
公孫楚粵將手中的肉遞出去,居高臨下看著司宦與公孫嫣然,像是一種施捨。
司宦別過頭,男人的虛榮心不允許他接下。公孫嫣然見司宦沒接,自然也不敢接,也只好別過臉,嘴巴里面卻已經暗自吞了幾口口水。
公孫楚粵冷笑,裝什麼清高,遵從內心會死嗎?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虛偽的人。
“怎麼,怕我下毒?”
公孫嫣然還在記恨公孫楚粵將她的衣服弄髒:“誰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太子尊貴,對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是不會吃的。”
臥槽,你他媽的東西才是來路不明。
“呵,我的心思還沒有齷蹉到和某些人一樣在暗地裡做一些下作的勾當。”
公孫楚粵陰狠的盯著公孫嫣然,在警告她,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公孫嫣然被盯得頭皮發麻,悻悻的收回眼睛,可是公孫楚粵手機的野味又太過誘人,已經悄無聲息的出賣了公孫嫣然。
公孫楚粵這一句是在說公孫嫣然,可在司宦聽來又像是在說他,再抬頭看一眼公孫楚粵,劫囚車的人應該不是她。
“二小姐若是來詆譭我們,就請回去。”
就憑你們?值得我去詆譭?
“哈哈哈哈哈,我公孫楚粵向來是有什麼說什麼,不像有些人,明明心裡想的是一樣,做出來的又是一樣,也不知道有什麼好掖著藏著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謀劃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公孫楚粵的嘴上功夫可不是蓋的,想在她手裡討到便宜,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低下頭,都是在陰謀詭計里長大的人,不論好壞,誰沒有暗地裡設計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