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輕聲的回應著公孫楚粵,抬頭悄悄的看了一眼她,眉目清秀,一張精緻的臉像是上天的藝術品。
昨天回來顧著照顧,沒有好好看,今天這樣一看,這位小姐生得真是標緻。
“司徒府?”
公孫楚粵瞪大眼睛,司徒衡竟然帶她來司徒府了,雖然上一世也來過,可是並沒有再這裡留過夜。
“是的,小姐,快起來洗漱吧。”
丫鬟將公孫楚粵扶到梳妝檯前坐好,為她打扮著,很喜歡這位小姐,生得就讓人歡喜。
公孫楚粵坐在梳妝檯前,心神不寧,再一次來司徒府,竟是以這樣的方式,丟死人了。
正當公孫楚粵在屋裡打扮著,嘎吱,門被推開,公孫楚粵從鏡子裡看到進來的人的身影,那張人神共憤的臉,除了司徒衡還有誰。
想到前一晚的事,公孫楚粵尷尬,靜靜的低下頭,司徒衡慢慢的走到公孫楚粵身邊。
今日的他一身藏藍色錦繡長袍,墨髮束在身後,面目冷清,雙手背在身後,就這樣靜靜的盯著鏡子裡的公孫楚粵。
被司徒衡盯得不自在,公孫楚粵抬起頭,看著鏡子裡的司徒衡:“昨晚謝謝你帶我回來,我馬上就走。”
司徒衡看了一眼公孫楚粵,走到桌子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優雅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就回去了?二小姐昨晚可不是這樣子的。”
聽見這句話,公孫楚粵暗自捏緊藏在衣袖裡的手,這是在嘲笑她?
“昨天喝多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多謝二公子。”公孫楚粵厚著臉皮裝糊塗。
“呵,原來二小姐敢做不敢當啊。”司徒衡冷笑一聲,開口說出這句話,臉上有些不自在,不知道自己怎麼說這樣的話。
想著昨晚的公孫楚粵,司徒衡森幽的眸子稍微眯起,她……和丘悅真的很像。
公孫楚粵怒瞪了一眼鏡子中的司徒衡,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到司徒衡的身邊,給他福了福身:“小女子多謝二公子。”
表面上感謝,內心卻是極不情願,看上去很是糾結,司徒衡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算了,你收拾好了,我讓你送你回去吧。”
見司徒衡放過她,公孫楚粵點點頭,心裡終於舒暢了一點,再在這裡帶下去,她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麼別的事。
司徒衡叫來人,將公孫楚粵帶了出去,回公孫府的路上,公孫楚粵一直皺著眉頭。
自己昨天晚上竟然親了他,他竟然沒有拒絕,是個什麼意思?公孫楚粵又使勁搖搖頭:“你別忘了,他是你的仇人。”
想到這裡,公孫楚粵的眼神再次變得冰冷,等嫁入司徒府的那一天,她就有很多的機會去殺掉司徒衡為自己的家人報仇。
司宦一大早就帶著人來到大牢,怒氣衝衝,一進去就直接坐下,怒狠狠的盯著下面的人。
“參見太子。”
見到司宦來,眾人都打起精神,上一次來將季子安弄得遍體鱗傷,這一次氣勢洶洶的來,不知又會發生什麼事情。
“起來吧。”司宦暗自舒了一口氣,讓下面跪著的人都起來。等下面的人都起來後,司宦才慢慢開口:“昨日送來的人怎麼樣了?”
“回太子,已經將他們嚴加看管。”
司宦點點頭,冷冷的看著下面的人:“季子安呢?帶上來,我有事要審。”
聽見司宦又要審季子安,眾人默默的低下了頭,季子安從昨天出去,到現在還沒有找回來呢,到哪裡去給他帶人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