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簡直倒胃口,但是又不能發作,只能忍著:“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公子慢用。”
男子見夏荷不敢掙扎,更加放肆,手順著就往夏荷身上摸,搞得夏荷只能別開臉。
而這一切都落入了才進來的公孫楚粵的眼裡,眼神變得陰冷,死死的盯著拉著夏荷的男人。
“哪裡來的不知羞恥的野狗,光天化日就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對一個女子動手動腳。”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敢管本公子的事。”男子放掉夏荷轉身,就看見公孫楚粵帶著幾個人進來。
公孫楚粵來酒樓之前就已經換裝成為男人,就是為了行事方便。男子看著公孫楚粵細皮嫩肉,料定她好欺負。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個小白臉啊,你哪隻眼睛看到爺對她動手動腳了。”
公孫楚粵氣息更冷,習武讓她的身上流露出肅殺之氣,讓挑事的男人打了個寒戰。
“你當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嗎?”
“夏荷,他哪隻手碰裡了,還是兩隻都碰了?”公孫楚粵看著一邊夏荷問,看她委屈得都快哭了,更是心疼,都欺負到她的人頭上來了。
夏荷使勁搖頭,就怕再惹出什麼事端,公孫楚粵見夏荷不願意說,轉向男子,冷冷的說:“說,你哪隻手碰她了?”
男子不知死活的抬起頭:“大爺我兩隻手都碰了,你能怎麼滴?”
“怎麼,哪隻手碰的哪隻手還,靈一,廢了他的雙手。”
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靈一已經上前抓住了男子的手,只見靈一輕輕一掰,咔嚓,屋裡就響起了殺豬般的叫聲。
男子被掰的雙手下垂,明顯的斷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就敢對我動手。”
公孫楚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掃了一眼屋內,眾人都不敢直視,冷冷的開口:“我不管你是誰,動了我青炎公子的人就是找死,我不怪在座的人不伸出援手,但是要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亂來,甚至動我的人,下場就是這樣。”
說著就將桌上的茶杯端起來,輕輕握在手裡,然後就從手裡飄出了一縷灰,嚇得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好了,不打擾各位繼續用餐了,多謝各位的光顧。”公孫楚粵露出一抹溫婉的笑,好像剛才那個惡魔似的人根本不是他。
那個男子被同桌的人託著離開了酒樓,其餘的人也繼續去吃自己的飯了,而公孫楚粵帶著眾人進了夏荷特地為她留的那件房內。
公孫楚粵帶著幾人來到房間就坐下,也不說話,看得出她是生氣了,下面的人大氣也不敢出,只能低著頭等待公孫楚粵開口,屋子裡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夏荷實在受不了了:“主子,對不起,我不該惹事的,是我沒有經營好。”夏荷一邊哭一邊說,讓在場的人都跟著心疼。
春香是和夏荷一起來的,看著夏荷這麼委屈也忍不住開口求情:小姐,夏荷一定也不想的,你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公孫楚粵聽兩個個丫頭這麼說內心想笑,又抬頭看海生他們,都一副希望她手下留情的模樣。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公孫楚粵看著幾人低聲問。
幾人好像頭有千斤重似的,狠狠的點頭,把公孫楚粵氣笑了,弄得幾人摸不著頭腦。
“怎麼,我自己的丫鬟因為太過標緻被人盯上了所以我要生氣嗎?”
幾人聽公孫楚粵這麼說才長舒了一口氣,夏荷喜極而泣:“多謝主子。”
放鬆過後公孫楚粵又沉聲道:“夏荷,你要自己變得強大,否則這一次我們可以趕到,那下一次呢?”
夏荷使勁點頭:“明白了,主子。”
“嗯,你一個女人經營這個確實不容易,我會讓冷炎儘快回來幫你。”公孫楚粵真的很為他們著想了,又轉向靈一:“靈一,以後你就帶著靈二留在這裡,平時多留意來往的客人,其餘時間給夏荷還有店裡的夥計指導學武,明白嗎?”
“很好。”公孫楚粵嚴肅的看著幾人:“你們要知道,你們是我青炎公子的人,遇事不要慫,不要讓別人欺負到頭上來還不知道還手。”
眾人一臉感激的看著公孫楚粵,從來沒有人給他們這樣說過,以往都是任人宰割,如今也終於有了避風港。
處理完酒樓的事情公孫楚粵又帶著剩下的人去了夏生的院子,靈一靈二便留在了酒樓幫著夏荷。
依舊如夏荷那樣,留下剩下的幾人幫助夏生,平時跟著他們一起做事,閒著的時候就教那些人學武。
經過一天的奔波,終於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一進門公孫楚粵就癱在院子裡的搖椅上:“啊~終於回來了,還是在家裡躺著舒服呀。”
“主子,您回來了,洗把臉吧。”冬雪見到公孫楚粵回來之後便打了一盆清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