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他還真是一股清流,眾人都已考上科舉而感到驕傲,他卻單單放棄了這個機會,不得不說的是他還真有經商頭腦,短短几年,沐家的產業便遍佈整個南梁,甚至還延伸到了其他的國家。
公孫楚粵快速的閃過關於他的資訊,心裡震驚極了,不過面上震驚無比,只是眼中的笑意更深了。
正在三人侃侃而談的時候,樓下傳來一陣陣喧譁,公孫楚粵派身邊的人出去打聽了下,看看是怎麼個情況。
不一會兒,春香走到她的面前,說道:“小姐,聽說是聞人先生今天要來茶館,所以門外來了很多人。”
公孫楚粵聽著春香的彙報,臉上流露出絲絲的差異,司徒衡,他怎麼會來?他不是在寒山寺養傷嗎?昨天才威脅過她,今天就回來了,看來司徒衡對她還不是以後一般的憎惡呢。
公孫楚粵想到這裡,眼睛望向窗外,淡淡的微笑著,更加襯的她高貴典雅,只是那一抹微笑卻帶了絲絲的淒涼和無奈。
季子安一向是心思細膩敏感的人,他明顯注意到公孫楚粵的不正常,幽暗的眼眸閃了閃,驚喜的說到“看來我們的運氣還不錯呢,能見到傳聞中的聞人先生,聽說他的書法一絕,一副價值難求,沒想到今天有幸看到,哈哈。”
公孫楚粵尷尬的笑了笑,嘴角扯出一絲勉強的笑容,隨後附和到:“是呀,我們運氣還真的不錯呢。”
隨後公孫楚粵三人出了包間,在小二的帶領下來到樓上的雅座,從下望去,下面的場景簡直一覽無餘,視野真的是好極了。
三人靜靜地坐在位置上,喝著手中的香茗,看著低下人來人往的人忙碌著,公孫楚粵無端的生出一種滿足感,這種歲月靜好的感覺真的很好。
沐青看到季子安對公孫楚粵的態度明顯不一樣,注意到他時不時落在她身上的餘光,沐青內心擔心不已。
季子安從小生活在山上,心思單純,沒有接觸世間那許多醜陋的人心,這個公孫楚粵一看就是滿腹心機之人,不知道季子安對她上心多少。
公孫楚粵知道沐青一直在打量她,能把生意做這麼大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一點能力和城府,而且察言觀色的本領肯定比之她強太多了。
“胡小姐,不知道你是姓胡?最近公孫家剛回來一個二小姐好像叫公孫楚粵,不知道你們什麼關係,哦,不要介意,我就是隨便問問。”沐青帶著試探的問她,眼睛如毒蛇一般犀利無比,僅僅的盯著她。
這個公孫楚粵看著高貴典雅,渾身散發出一中高貴的氣息,還有那極好的涵養,想必不是一般家庭出來的女子。
公孫楚粵喝茶的手略停了一下,這個沐青心思果然細膩,不愧是首富之子,竟然能把這些事情聯絡在一起。
不過也是,商人就是需要敏銳嗅覺的,要不怎麼可能把生意做這麼大,可不單單僅僅是因為運氣兩個字。
“沐公子果然聰明,這麼快就把事情聯絡到了一起呢,想來你心中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維公孫楚粵輕輕的抿了一口茶,纖纖玉指如白玉一般,潔白無暇,纖長的細指捏著茶杯,盈盈動人。
季子安聽到這個訊息,驚呆了,楚粵竟然是公孫楚粵,就是前一段時間剛從鄉下接回來的那個公孫家的二小姐。
可是,她怎麼會有如此高雅的氣質,就如同是在皇城中嬌養的女子一般,身上絲毫沒有粗鄙的氣息,一舉一動都帶著迷人的氣息。
“楚粵,你說你是公孫楚粵楚粵?”季子安呆愣愣的開口問到,眼中盡顯疑惑,別來張開的摺扇也已經被合上,靜靜地握在她的手中。
“抱歉,子安,我是公孫楚粵,公孫家的二小姐,之前一直沒有機會說,在加上你已經喊習慣了,所以我也就沒有提醒你,不過我們還是朋友啊,名字只是一個稱號呀。”公孫楚粵把手指中的茶杯放下,眼中帶著歉意,祈求的眼神看著季子安,她是真的很喜歡季子安這個朋友啊。
因為她和他相處交流,很舒適,很簡單,沒有那麼多的勾心鬥角。
“嗯,沒關係的,只是一個姓的問題,就如你說的,我們還是朋友,只是我比較震驚,沒想到和公孫府的小姐做了朋友,我還是有些受寵若驚。”季子安善解人意的開導著公孫楚粵,不想讓她心裡有任何的不舒服。
“嗯,我就知道子安肯定不會怪我的,不過以後你還可以叫我楚粵,我們是朋友。”公孫楚粵笑盈盈的對著他說,語氣中充滿了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