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了個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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鑑於上半夜的大批次死人事件,極大的挑戰了存活眾人的腦神經,導致下半夜不管是東廠還是錦衣衛,全部都沒敢睡。
包括花淺。
總感覺還要出事。
對方肯定不會閒來無事毒死幾人玩玩,還是一些聽話辦事的下人。想也知道,這是衝著她和薛紀年來的。
先殺護衛,接下來肯定還要來弄死他倆!
薛紀年死不死的無所謂,她這條小命還想好好的留著過年,絕不想狗帶在這個破廟裡。
懷著這個美好願景,花淺硬是熬到寅時。
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沒錯。
寅時剛過,外頭的雨停了。
這個時辰正是人的精神最鬆懈的時候。
花淺眯著眼,覷了四周的人,她這人的作息時間一向很準,平日裡這個時辰,早睡得不知今昔是何昔,今日為了活命好不容易撐到現在,多少有些懨懨。
她蹲在地上託著腦袋,有些懨懨的想:黑衣人到底來不來啊?不來她睡啦。
念頭剛起,便見薛柒帶著幾個番子從外頭快步進來,語速略急向薛紀年道:“督主,外頭有異。”
花淺尤被一盆涼水兜頭蓋下,瞬間清醒。
“大檔頭,發生何事?”花淺從地上跳起來,搶在薛紀年開口前問道。事關她的小命,她比誰都積極。
薛紀年睨了她一眼,沒作聲。
薛柒跟他主子一樣,滿臉冷酷不解釋。
幸好跟在他身後的侍衛比較有眼色,低聲回了花淺:“回公主,屬下發現周遭林子內有異常,怕是有埋伏。公主要小心。”
憑什麼只要她小心?難道那刺客臉上就寫著只殺她花淺一人嗎?她有些不服氣的偷瞄了薛紀年一眼,抿抿嘴,縮到一邊去了。
多年官場生涯,薛紀年這人察言觀色的本事何其毒辣,但他終究還是個男人,雖然身體去了勢,與女人相比終究差了一大截。
所以對花淺這種“只安慰我一個,明明他也是受害者,你這樣區別對待讓我特別孤單寂寞冷”的心理,他暫時還沒領會。
他問薛柒:“可有探知對方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