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我家的就是我家的。”
雲老太習慣性地耍起了賴。
云溪才不慣著她。
“松兒,你去後院,請楚躍哥哥去雲天生的學院一趟。
另外,再找一下如今的縣令,問他擅自在別人家的鋪子裡鬧事,該怎麼判?”
“臭丫頭,你以為縣衙是你家開的,縣令是你能叫就能叫來的嗎?”
圓滾滾的雲行朝雲溪掄起蒲扇一樣的大手。
眼看蒲扇一樣的大手,就要落在云溪白皙的小臉上,雲松趕緊往前一站,昂首挺胸,毫不畏懼道:
“你敢打我姐一個試試?”
說完,他伸手按住手腕上的紅色手蜀。
雲老太等人瞧見,都不以為意地笑笑。
“雲松,你還是站在邊上看熱鬧,我們跟你姐說事呢。”
“雲松,看在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個小破孩子計較,快滾一邊去。”
雲行邊說邊掄起蒲扇大手,快速朝雲溪的臉上打來。
“那就不要怪我啦。”
雲松對準雲行的大手,輕輕按下手蜀裡的機關。
下一刻,“咻”一聲,雲松瞧見一根閃著寒光的銀針,從手蜀裡射出,瞬間沒入雲行手裡。
“我的手怎麼了?
為什麼動不了?
啊,怎麼黑了?”
突發的變故,讓雲行大驚失色,扯著嗓子驚吼出聲。
“啊,當家的,你的手怎麼一下子黑了?”
王秋娘最先發現雲行的異常,走近一瞧,臉色急變,聲音恐慌。
雲老太等人聽到,不敢置信走上前,看到雲行那隻完全是黑色的手,臉上,眼中快速浮現驚懼。
“這是怎麼回事?”
雲老太后退兩步,顫著聲音問。
下一刻,王秋娘跳起來要抓雲松。
只是她的手還沒有碰到雲松的衣角,便被不放心云溪兩人,而匆匆趕出來的楚躍一把扼住手腕。
他的聲音跟臉色一樣寒:
“你想做什麼?”
“管你屁事。”
王秋娘心裡害怕極了,然而看到老雲家的人全在,又有那麼多的外在在場,她想,楚躍不敢亂來的。
於是,她底氣十足朝楚躍喊:
“識相的,趕緊鬆開我的手。”
“楚躍哥哥,她們要打姐姐,還要打我。”
“是嗎?”
楚躍加重握王秋娘手腕的力量,下一刻,王秋娘痛得臉色如紙一樣白,額頭的冷汗,如毛毛雨一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