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話蔡全無沒有明白，問道：“您這話什麼意思？”
“這話不能多說，您是這裡的經理吧？”
“沒錯，我是公方經理，不過原來的私方經理是我媳婦兒。”蔡全無說道：“您可以放心的說！”
“哦~”何雨柱面色顯得猶豫，不過最後一咬牙，“我看您實誠，這才和您說的。”
“您放心就是了，這裡就我們兩個，我即便是不安好心，說出去也沒有證據啊！”蔡全無說道。
“嗯，那成！”何雨柱一點頭，“我經常給領導做菜，不是軋鋼廠的領導，是更上面的領導，說句不客氣的話，在這四九城，做菜比我好的人不超過雙手之數。”
“我經常聽到一些訊息，現在是撥亂反正的時候，不過未來的發展現在爭論很多，現在咱們就一個毛病窮啊！”
“所以，市場方面要開放一點兒，不過這個政策想要落實下來，需要幾年的時間，這個要一步一步的來。”
“我一琢磨，這事兒確實靠譜，就我這個手藝，在廠裡確實是浪費，不如自己開個飯店。”
蔡全無一聽徹底的震驚了，“真的假的？”
“反正我也不缺錢平時做私活兒賺錢不少，工作對我來說不重要，直接辭職過來踩點兒，以後真要是開放了，那我就可以提前一步。”何雨柱說道：“我估計你們這裡應該是最先開放的，所以這事兒只要有信兒，您肯定能得到訊息的。”
蔡全無想了想認同的說道：“這話倒是對，當初公私合營的時候，這邊兒就是試點兒啊！”
“您看，到時候這邊兒有訊息，您給我提個醒兒？”何雨柱立刻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沒有問題，來我敬您一杯，這小酒館對我媳婦兒很重要，我就說給她聽，保證給您保密。”蔡全無也是實話實說，這事兒必須讓自己媳婦兒知道。
“這個沒有問題不過這事兒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到時候咱們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您說呢？”何雨柱舉杯。
“就是這麼個理兒！”蔡全無碰杯之後一飲而盡。
兩人隨後開始閒聊，多是介紹一下自己，就當朋友相處。
因為之前蔡全無請客，而何雨柱敢說，一下子讓兩人的關係就拉近了。
等到何雨柱離開之後，蔡全無立刻奔著後院去了，“媳婦兒……”
“呦，你怎麼喝酒了？”徐慧珍十分的驚訝，自己丈夫什麼樣她可是太清楚了，怎麼上午就喝酒啊？
“剛認識個朋友，他第一次來，聊的挺好，就一起喝了一杯。”蔡全無立刻解釋了一下。
如此勾起了徐慧珍的好奇心，問道：“什麼人啊？第一次見面兒就讓你陪著喝酒？”
“是這麼回事兒……”蔡全無巴拉巴拉將事情講述了一遍，徐慧珍眼睛是越來越亮。
“這事兒靠譜嗎？”不過隨後她猶豫了，“真的能翻開？”
“不知道！”蔡全無老實的一搖頭，“不過他都辭職了，應該不是假的，無非是早晚的問題。”
徐慧珍開始期待了起來，可是這一期待，就等到了1978年的年底。
……
何雨柱穿著灰色的呢子大衣，帽子、圍脖、手套齊全，停好腳踏車後，吸了吸鼻子，這才推門進入了小酒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