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知道不會錯,問道:“那祖冰藍的屍體找到了嗎?”
“找到了!”
寧冰立即說道:“這洛根已經要崩潰了,一個勁兒強調他有病,態度挺好的,那個人祖冰藍也不是他害死的,他說並沒有要殺人,而是在病態之下的一種舉動,和你說的一樣,但是咱們要看鑑定結果的!”
“嗯,那也沒辦法!”
葉澤也很無奈:“有些事情,確實需要證據支援,但祖冰藍畢竟是自殺的,他或許能留下一條性命吧?”
“這可能吧!”
寧冰想了想說道:“陳雪冬也是那麼說的,並沒有虐待她們,也證實了祖冰藍是自殺的,但他可是綁了兩個人,還進行侮辱,可能會對他非常不利的,他父親也是剛剛走的,一直在這邊。”
葉澤答應一聲,知道寧冰很忙,很快結束了通話。
有些事兒自己知道,可是自己不能去作證,也拿不出證據來,那麼洛根的檢測結果,很有可能沒病,那他的罪過就不小,能保住一條命就不錯。
心裡這麼想著,電話還沒放進去,又響了起來,正是傑西斯打來的。
“傑西斯先生!”
葉澤也覺得有點兒尷尬,自己沒露面,但洛根的事兒,就是自己給弄進去的,傑西斯應該也能多少知道一些:“洛根的情況怎麼樣了?”
“葉神醫,他是自作自受!”
傑西斯恨恨地說了一句,隨即嘆了口氣:“我給他找了最好的律師,律師說,有些事情不合法,但情理之中是可以理解的,他是在病態之下,應該能保住一條命,多謝您了,我想再見您一面,和您談一談,行嗎?”
葉澤微微一愣,這是要讓自己給他兒子作證?說明他兒子是在病態之下,才犯了這麼大的罪過?
剛剛還想過,有些事情是解釋不清楚的!
“葉神醫,我沒有別的意思!”
傑西斯那邊很快就說道:“這小子弄出了一條人命,乾的也不是人事兒,我不會難為您的,我找您,想談一下生意的事兒,洛根也和我說,他很相信你,有些內情,我還不太瞭解!”
“哦!”
葉澤一聽還是生意的事兒,就大致上明白了:“那行,我去你家吧!”
傑西斯非常高興地答應下來,說等著葉澤。
看時間也不算晚,晚上能趕回來,就開著自己的大奔,一路來到市南郊傑西斯家。
傑西斯已經在大廳等著葉澤了,見家人引著葉澤進來,苦笑一下:“葉神醫,咱們去我的書房聊!”
葉澤點了點頭,跟著傑西斯來到樓上他的書房。
這一進來,葉澤就感覺到一股金光,連忙扭頭看去。
就在傑西斯書房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畫,非常漂亮,夕陽斜照,童子騎在牛背上,沐浴著霞光。
在這幅畫的下面,有一個小盒子,一尺來長,看起來是銅製的,也非常漂亮,裡面也射出金光。
要說那幅畫,好像是古畫,非常之前,也不奇怪,可是這個盒子,似乎是現在工藝,怎麼也散發著這麼濃郁的金光?
“葉神醫,有些話,我不能和別人說,只能和你說,因為你知道內情。”
傑西斯讓葉澤坐在對面,給葉澤倒了一杯茶,緩緩說道:“昨天早上在你和老人家走了之後,洛根就嚇懵了,把情況和盤托出,還要我幫他想辦法。”
“哦?”
葉澤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微微一愣:“他都說了什麼?”
“他說確實是病態之下乾的這些事兒,是被人給害的,那兩天對女人的勁兒無比之大!”
傑西斯嘆了口氣說道:“他還說,還不僅僅是這兩個女孩子,這幾天之中,他還強行的侮辱了另外兩個女孩子,都非常漂亮,他說那不是刻意的,就是病態之下,我和您說過,他在國內時,並不是這樣的!”
傑西斯沒有隱瞞葉澤的意思,就給葉澤詳細說了一下。
洛根在解除了邪術之後,完全清醒過來,對女人的勁兒,也沒那麼大了,害怕起來,說出這幾天還侮辱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