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
葉澤連連搖頭:“咱們去了,真的較上勁兒了,人家能讓咱們拿回去問師父嗎?”
“那他們不能讓!”
俞詩文也跟著搖頭,隨即覺得不太對勁兒了,扭頭看著葉澤:“你什麼意思?還是笑話我啊?”
“不是!”
葉澤嘴裡這麼說著,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人家不讓拿回去問,當場咱們還不懂,你砸什麼場子?”
“你不懂,我還不懂?”
俞詩文撇著小嘴兒:“別看我在玉石方面不行,我在古玩字畫上,造詣可不淺,起碼那些大師不行!”
葉澤這次不知道她是不是吹牛了,看她那小模樣兒,怎麼都不像大師。
果然,俞詩文很快就接著說:“再說了,就算咱們不行,去攪和他們一下,總沒什麼問題吧?”
葉澤這下知道了,這小美女還是吹牛,什麼造詣不淺,就是想去亂攪和。
那天在醫院,就看俞詩文不好惹,感覺吃了虧,還沒被華哲民佔了便宜呢,就找老爸來打華哲民。
可俞詩文的小手柔滑細嫩,步伐也快,牽著葉澤的手,很快就來到前面的玉石坊。
這邊真圍了很多人,在門口擺了幾張長條桌子,後面坐著兩個鑑定大師樣子的中年人,正給人鑑定一件瓷器。
俞詩文拉了葉澤一把:“擠!”
葉澤明白她的意思,讓自己在前面擠進去,來都來了,那就擠進去看看!
葉澤現在渾身的力氣,看熱鬧的根本就擠不過,有的被擠得不高興了,回頭看一眼,看到俏麗的俞詩文,頓時就忘了出聲,很快就被兩個人擠出重圍。
這時候又有人拿著一件寶貝上來,類似古代玉如意一類的東西,讓那個鑑定大師給看一看,價值幾何。
“澤哥,那個大師就是玉石坊的,叫鄭延俠!”
俞詩文用另一隻手指了一下:“多少也會點兒!”
葉澤點了點頭,聽這意思,這小美女不行,不如人家,要不然她才不會這麼說。
這人的玉器也不太值錢,很快就掃興地下了臺。
又是一個人上來,拿著一個一尺多長,不到二尺的畫軸,上來開啟,給鄭延俠看。
這是一幅絹畫,看著可有些年代了,畫的是兩頭牛頂架。
葉澤看著就有點兒眼熟,想了想,不正是師父給自己那本書上的畫嗎?好像叫戴嵩的畫家,非常著名的!
距離遠了些,也看不清楚落款,就連畫也看不清楚,葉澤重瞳閃現,打量起這幅畫來。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金光,以往也有過這種情況,證明這幅畫價值不菲,仔細看去,下面落款處非常模糊,由於是絹畫,年代也久遠,確實看不太清楚,放大了也不行。
但葉澤已經確定下來了,正是戴嵩的一幅畫,這幅畫的名字叫鬥牛圖,有一真一假兩個版本的,這就是那個假版本的。
但按照名家全錄上記載,這個假版本的,比真的還值錢,今天還真巧了,遇見了一個大寶貝!
鄭延俠仔細看了看,他更看不清楚,不過看畫功,可非常不錯,還是古畫,應該價值不菲:“這幅畫落款已經看不清楚了,但畫功非常深厚,年代也算很久遠,我給價······五十萬!”
那來鑑定的是個年輕人,三十多歲的樣子,顯然不懂,沒想到這麼貴,高興地問道:“大師,既然你給出這個價格,你們能收購嗎?”
“當然能了!”
鄭延俠點了點頭,一眼看到擠進來的俞詩文了,呵呵一笑:“俞大師的孫女兒,也親自到場,對本大師的鑑定,有異議嗎?”
葉澤連忙低聲說道:“我知道這幅畫,我告訴你怎麼說!”
“我親自到場怎麼了?你的鑑定水平也不怎麼樣,哼!”
俞詩文聽葉澤這麼一說,立即來勁兒了:“我爺爺要是來了,你還敢這麼說?就是本大師來了,你也不是對手,還在這裡給人鑑定,你有那個水平嗎?就讓我店裡一個夥計,給你講一下這幅畫!”
“哦?哈哈!”
鄭延俠打了個哈哈,顯然也沒把俞詩文放在眼中:“那就讓你的夥計上來吧!”
這小美女也太能吹了,葉澤勉強忍住笑,走到桌子前面來,今天還真要砸了他們的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