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安靜的地方是最適合學習,不會有人來打擾的,但是沒想到居然有人惡劣到這種地步。
不過這是誰請的,容輕輕也猜到了,朱昱誠請不起,上善堂更是不屑,所以只能是青學館了。
“走邪門歪道,這青學館怕是要敗了這百年聲譽了。”容輕輕哼了一聲道。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陸承言面色難看地回到了人才中心。
容輕輕正在跟秦毓婉商量辦法,看看有沒有人可以守著這人才中心,確保安靜。
但是商量來商量去,還是一臉的無可奈何,若是白日裡還好,只要守著就沒人敢來,但是萬一他趁著夜裡過來鬧事,擾得蘇紹安休息不好,那這就沒辦法了。
距離秋闈考試還有一個月,這一個月裡,難道天天夜裡派人守著嗎?就沒有一勞永逸的辦法嗎?
這時,陸承言大步走了進來,進來之後一屁股坐下,氣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氣灌了下去。
“這上善堂還真是夠惡毒,直接擊鼓鳴冤,說蘇紹安派人擾他們安寧,還說要把蘇紹安抓起來,關幾日以示懲戒。”陸承言說道。
容輕輕皺眉道:“我們也被人騷擾了啊,怎麼就能認定是我們人才中心?”
陸承言微微搖頭道:“不是認定人才中心,是認定蘇紹安,誰讓蘇紹安是大家子弟。就算這婚書真相人盡皆知,他們也都固執地認為他們是以權勢壓人,好在我先去了一步,就在府衙裡,那些上善堂的學子看到我才無話可說。”
容輕輕冷哼一聲,說道:“我看這些人真的是矯枉過正了,人家祖祖輩輩的努力才換來後輩的安生,你自己過得不好,就要恨過得好的?這是什麼道理?再說了,那朱昱誠若不是朱家沒落,恐怕根本不屑看這些人一眼吧。”
“上善堂就是用這個方法將所有人擰成一股繩,逼迫他們努力學習,也會出一些好的結果。現在朝堂之上,出身青學館的和出身上善堂的本身就是不和的,都有各自的小團體,互相還瞧不起那種。”秦毓婉說道。
容輕輕隨便一想就知道他們為何不和,但是弄小團體應該是皇帝不願意看下去的,長此以往下來,整個朝堂不就是被分裂了嗎?
“這兩股勢力獨大都不好,如此張揚,也不怕皇帝直接敲打。”容輕輕說道。
秦毓婉讚賞地看了一眼容輕輕說道:“就是這個理,不過今天我們也是夠幸運去早了一步,否則上善堂是最會利用輿論的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京都就流傳了一道訊息出來,說有人故意干擾上善堂的人學習,卻沒有指名道姓。
正當有人猜測不已的時候,陸承言幹了一件大事,直接將抓來的那個人綁在了進城的必經道路之上,一下子就推翻了一些人的猜測,那邊青學館也立刻反應過來,出了告示說是已經告官。
眾人被這一通操作弄得雲裡霧裡的,後面便也就沒有再追究了,紛紛猜測是不是外地的學子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