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得知陸承言捆了個人回來,容輕輕和秦毓婉對視一眼之後,皆是一臉震驚。
福叔急急道:“大夫人,少夫人,你們快去看看吧,我見那人錦衣華服,背後身價肯定不差。”
容輕輕一驚,立刻拉著秦毓婉便跑了出去。
這時,那被捆著的人已經直接被陸承言拎到了暗牢裡。
容輕輕和秦毓婉趕到的時候,陸承言正半蹲著面對著那被捆著的人,一字一句咬牙道:“你今天要不告訴我真相,我就端了你姜家。”
容輕輕暗道一句不會吧,然後慢慢走了過去,看到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被陸承言五花大綁丟在地上,此時嘴巴被堵著,臉憋得通紅,在這秋季的氣溫裡,竟然滿頭大汗,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嚇的。
“夫君,他是誰?”容輕輕有些緊張的問道。
“姜芸她爹,姜家老爺。”陸承言說道。
這時,秦毓婉也走了上來說道:“不是讓你查線索嗎?怎麼把人綁回來了?”
陸承言擺擺手道:“我跟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不理不睬,非說就是定的姜芸,我說年紀不對的時候,他就開始左躲右閃就是不說實話,然後我翻到了他書房,發現書桌上有一封信,拆開看了之後,發現是當年兩家長輩寫的信,正好可以當做證據,證明定娃娃親的是姜茹不是姜芸。”
容輕輕心中大喜,說道:“那我們等於有證據了。”
“對,但是這老頭說什麼他是姜芸父親,他說什麼就是什麼,還說這書信,這字跡都是假的。”陸承言咬牙切齒道。
容輕輕當下聽明白了,這姜老爺不願意毀了大女兒的幸福,便一口咬定這書信是假的,這才惹怒了陸承言。
秦毓婉緩緩開口道:“他既然肯將這封信拿出來,放在桌子上,也就意味著他也在糾結。朱家什麼樣子,他很清楚,一方面是疼愛長大,知書達理的大女兒,一方面是三四年不管不問的二女兒,怎麼心中都是有愧的。”
那姜老爺忽然不掙扎了,有些懊悔地垂下了眼睛。
“他既然心中有愧,就該把事實真相說出來,而不是將姜芸推進火坑。”陸承言皺眉道。
姜老爺忽的抬起眼睛,瞪了一眼陸承言嗚嗚了兩聲。
容輕輕將塞著他嘴巴的布條扯開,那姜老爺立刻就罵道:“放屁,我怎麼會把女兒往火坑裡推,我調查過了,那朱昱誠是上善堂的第一名,這次大考一定能出人頭地,芸兒嫁給他,說不定能坐上狀元夫人的位置。”
“那你怎麼不讓姜茹坐那個什麼狗屁位置。”陸承言怒道。
容輕輕拉了一下陸承言,剛準備說孔家的事情之後,那姜老爺已經率先開了口。
“茹兒和孔朔早已定親,若不是朱家人找上門,開年他們就要成婚了,我怎麼忍心破壞女兒的大好姻緣。”姜老爺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