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什麼傻話!”容輕輕怒道。
張捕快也是無奈,說道:“陸少夫人,我得帶姜芸走了,不能再耽擱了。”
容輕輕望著他,忽地一臉假笑道:“不耽擱,我隨著一起去,就是你旁邊的這位小哥,我看著眼熟,好像是上次來牢裡釋放我的就有他。”
那小哥笑著道:“少夫人記性真好。”
容輕輕笑著道:“我記性是不錯,所以你現在立刻無人才中心把陸承言叫到府衙來,多謝小哥。”
那小哥一愣,求救一般地看著張捕快。
張捕快嘆了一口氣,揮揮手讓他趕緊去叫人。
這姜家也是,朱家也是,好好的非得惹陸少爺做什麼,逼婚逼到他徒弟頭上來了?是嫌這紈絝脾氣太好,不會拆他們家嗎?
張捕快望著容輕輕和姜芸說道:“那少夫人,姜小姐,請吧。”
容輕輕點了點頭,拉著姜芸就往前走,然後沉聲說道:“到時候去了府衙,一切看我眼色行事,我先說話,你應和就可以,必要時候將你離開姜府之後過的悽慘的生活說出來。”
姜芸緊緊地抓住容輕輕的手,點了點頭道:“我信師孃。”
張捕快不知怎的,莫名有些激動。他忽然想起來上一次陸少爺帶著人半夜三更地去陸府搶東西,結果被陸少夫人一翻詭辯,最後竟然無罪釋放了。
那這一次,說不定那姜夫人放下臉面一頓撒潑,最後還是無功而返。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府衙,此時圍觀的人已經很多,眾人看著姜芸,都開始指指點點。
容輕輕立刻掐了一下姜芸的手,然後道:“哭。”
姜芸一愣,立刻擰了一把自己大腿,瞬間哭了出來。
張捕快一愣,覺得好戲就要開場了。
此時還未進去府衙,容輕輕已經表演起來了,只見她氣憤不已的喊道:“將你丟在外面不管不顧,生病的時候差點病死都不來看你,餓的發暈去找她,也被打了出去,好不容易遇到夫君才勉強活了下來,都三四年了,居然又找上門來了。你也是蠢,以為他們是顧念親情,你還感動,感動什麼,三四年不管你,一來找你就讓你一個月後嫁人,這是親爹孃嗎!”
容輕輕的聲音有些大,加上看戲的人只敢小聲議論,所以此時容輕輕的話眾人全部聽了個一清二楚,當下皆面露震驚,這世上居然有這樣的爹孃?
“嗚嗚嗚嗚嗚,師孃,我以為娘是來看我的,我還,還送她們衣服,可是,可是她們罵我上不得檯面,拋頭露面做生意,可我不做生意,我怎麼養活自己,沒人管我啊……”
不得不說,姜芸跟在陸承言身邊,還是學到一點東西的,當下應和著容輕輕的話,立刻賣慘,哭得更兇了。
此時,眾人竊竊私語的風向立刻反轉,所有人都望著那在府衙裡坐著喝茶的兩個夫人,當下眼裡十分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