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肯定地點頭,不然這太難熬了,熬過去估計也精神失常了,到時候別說去殿前了,將軍的位子估計都保不住了。
容輕輕立刻道:“好,我去煎藥。”
為了讓外面窺探的人放心,顧盛照常去店裡,秦毓婉也正常去人才中心,一切都很平常,除了陸府裡面的人,誰也不知道到底亂成了什麼模樣。
陸承言自從送過錢之後,後面再缺什麼藥,便直接繼續翻牆。仁心藥鋪的許良藥已經徹底習慣了這個顧客非比尋常的購買方式,一來二去的,直接讓他自己拿,拿完錢壓好就能走了。
容輕輕煎好藥,再次回來的時候,不出意外又聽到一聲慘叫,當下趕緊把藥送了過去。
白青要扎九針,半個時辰一針,若是袁朗熬不住了,容輕輕便去煎藥給他灌下去,就這麼花費了快一天的時間,袁朗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了。雖然左腿還是有些不方便,但是最起碼整個人的氣質不再那麼萎靡,雙眸也變得有神起來。
要是按照剛回來時候的那種精神氣,怕是上御前還沒三兩句就被那些人胡攪蠻纏給繞過去了。
容輕輕和陸承言終於暫時鬆了一口氣,但是還不能完全放心,誰知道那些人又有什麼小動作。所以,明天袁朗一直到大殿之上將所有人所有罪行揭露之前,他們都不可以掉以輕心。
翌日。
容輕輕跟著秦毓婉,淡定從容地坐著馬車準備去人才中心。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馬車上還坐了三個人,分別是陸承言,袁朗,還有文遠。
陸承言給的那份證據,容輕輕藏在了琴下面的空格里,一直放在人才中心無人發現,這次過去,就是要拿這一份證據的。
等眾人到了人才中心之後,容輕輕便抱著琴,說要去跟宋玉墨練琴,因為已經耽擱許久了,然後在半道上遇到了宋玉昭,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宋玉昭便不見了。
容輕輕照常去找了宋玉墨,而宋玉昭則是拿著信上了馬車。
宋玉昭隨著陸承言出去接人的時候,宋家便得到了訊息,當下直接命宋家之人一旁協助,然後用公主令牌幫忙,直接去皇宮。
房間裡,宋玉墨握著容輕輕的手說道:“我好激動。”
容輕輕哭笑不得地說道:“激動什麼?”
“我也算是參與了一件大事,只可惜不能親自去殿前看看。”說罷,宋玉墨有些可惜。
就在這時,半夏忽然領著一個人走了進來,正是青煙。
青煙笑著晃了晃手裡的令牌,說道:“長公主讓我帶二位去見識一下。”
宋玉墨立刻興奮地跳了起來,拉著容輕輕就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