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我就問一下。”容輕輕避開了眼神,她此時還並不想讓他們知道姚巖和文遠可能已經出事的訊息。
師孃在說謊。陸臻一眼就識破了容輕輕的謊言,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應該就是大師兄和三師兄他們。
“師孃,我剛剛回來的時候收到了一封信,說是寄給你的。”顧盛此時也和姜芸回到了府上,他手中還拿著一封書信。
容輕輕聽到了,立即從顧盛手中搶走那封信封。
???顧盛有些呆滯,剛剛拿著信封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師孃咋這麼著急?
容輕輕拆開信封,很快便看完了信上所寫的內容,跌坐在椅子上,心裡既鬆了一口氣,但又更加的擔憂。
這封信是姚巖從安城讓人快馬加鞭送來的,他在信中寫到了他和文遠在風嶽嶺裡的遭遇,中了土匪的埋伏,雖然他帶著陳小姐安全脫身到了安城,但是文遠卻因為為他們創造逃走的機會而留下來單獨面對,如今音信全無,應該是落入土匪手中了。
這真是一個又好又糟糕至極的訊息,容輕輕的表現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師孃?怎麼了?這封信有問題嗎?”顧盛問道,順便湊近看了看容輕輕拿在手中的信。
“什麼?姚巖和文遠遭遇了土匪埋伏,文遠被土匪抓住生死不知??!!!”看清內容之後,顧盛忍不住叫了出來。
這下他們總算是知道容輕輕之前為什麼會這樣了,原來是因為師孃她已經知道了姚巖和文遠出事了。
什麼?姚巖和文遠被襲擊,文遠還被土匪抓了?這些土匪真的是瞎了眼了,連他陸承言的徒弟都敢動。
陸承言此時很是氣憤,那可是他的大徒弟和三徒弟,他的徒弟被欺負了,他這個師傅怎麼能不給他們報仇呢?
他現在恨不得直接從床上跳起來,帶著人去掀了土匪的老窩。
“我這就去衙門報官。”顧盛說著就要跑出去。
“站住。”容輕輕叫住了顧盛,“報官沒有用的,以官兵的力量,要是能夠打敗風嶽嶺的土匪,那他們早就把土匪們收拾了,又怎麼能讓風嶽嶺的土匪囂張到現在?”
此時她頭腦逐漸清醒,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她最不能慌張。
“那怎麼辦?”若是連官兵都對付不了,他們還怎麼去救文遠。顧盛狠狠地錘在牆上。
“風嶽嶺地形複雜,要想一舉打倒土匪們,就必須得摸清楚他們聚集得山寨在何處,整個地形內部的機關佈置是如何的。只有這樣才能化被動為主動,擊敗土匪。”容輕輕分析到。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他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關於風嶽嶺和聚集在風嶽嶺之中的土匪們的情報。
“那我們怎樣才能知道這些情報呢?”顧盛繼續問道。
“這個我已經有安排了。”容輕輕坐直了身體,看向顧盛,“你現在去程府找程公子,拜託他找一些身手高強的人,無論需要什麼樣的代價都可以接受。”
顧盛聽後便立馬出門了。
第二天,程立安便將十幾位身手不凡的人聚集到了陸府,至於為什麼是陸府而不是在安保中心,這是容輕輕的安排。
這一行人之中有一個帶頭的人,名叫飛鷹,是這批人之中武功最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