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姑娘!”歐陽玲拱手謝過,重新上馬朝西邊走去,不一會一棟灰白相間的建築出現在她眼前。
“秀琳藥廬,這名字真奇怪。”歐陽玲看了一眼門口掛著的牌匾,隨口道。
藥廬的大門是關著的,她上去敲了敲門:“有人在嗎?”
“嘎吱”一聲,大門被開啟來,一名老婦人將門開啟,蒼老的聲音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裡找誰?”
“老人家,小女子有禮了,是這樣,我有一位朋友身患重疾,聽人說這裡就只有安大夫懂得醫術,因此特來求醫。”歐陽玲趕緊施禮道。
“既然是來求醫的,幾位請進,先到大堂等候,我這就去叫安大夫出來。”老婦人一邊咳嗽一邊朝裡屋走去。
歐陽玲大喜,抱拳道:“多謝!”
羽雪晴在馬車中聽到兩人對話,早已將諸葛天背下車。歐陽玲趕緊上去幫忙,二人帶著諸葛天來到大廳,一名六七歲的小女孩為三人送上熱茶,然後離開。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三人還沒有見到安大夫現身,心中都未免有些焦急。
歐陽玲猜測道:“剛剛那個老婆婆會不會是騙我們的,怎麼這麼就還不見人?要不我去後院找找?”
羽雪晴趕緊拉住她,搖頭道:“別衝動,要是惹怒了主人,不給小天醫治就麻煩了,如果他不想幫小天治療,完全可以在門外拒絕你,沒必要把我們騙進來,安心再等等,看他們玩什麼花樣。”
又過了半炷香,就連羽雪晴都有些坐不住的時候,終於一箇中年人現身在門後。第一眼看到中年人的時候,兩人驚呆了!因為眼前這人實在太醜了,不僅五官歪歪斜斜,眼睛大小不一,而且額頭上還有一個恐怖的傷疤,十分嚇人。
“呵呵,不好意思,讓兩位久等了,剛剛那位是家母,她最近有些犯痴呆,沒有說清楚有客人來的事,所以在下來晚了一些,還望兩位美麗的姑娘恕罪。”中年人一雙大小不一的眼睛在兩人身上掃來掃去,讓她們感覺非常難受。
歐陽玲忍著不適道:“敢問這位大叔,你是否就是安大夫?”
中年人點點頭:“不錯,我就是安大夫,不知兩位是哪位需要看病?”
羽雪晴道:“不是我們兩個,是他。”她朝後一退,露出椅子上的諸葛天。”
中年人搖頭道:“此人看似活著,其實已經是死人一個,就如同院中那顆梧桐,雖然活著,卻不能言、不能動、不能聞,他此刻就是一個植物人!”
羽雪晴趕忙跪下道:“安大夫,既然你能看出他的癥結所在,一定有辦法能夠醫治他對不對?只要您能醫治好他,不管做什麼我都願意。”
歐陽玲也同樣跪下道:“安大夫,我也一樣,只要您能讓小天恢復正常,我願做牛做馬,服侍您左右。”
中年人目光閃爍,嘆息一聲道:“想要醫治他,就如同要使這老樹說話一樣困難,如果我父親尚且健在,或許會有辦法,而我實在是無能為力。”
歐陽玲雙目一亮:“或許令尊給你留下了什麼醫書,您研究一番,或許能找到治療法子?”
中年人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我父親大字不識一個,如何寫書?我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道兩位姑娘是此男子的什麼人,居然肯為他做如此犧牲。”
歐陽玲俏臉一紅道:“我們只是他的好友而已。”
中年人淡淡一笑:“是嗎?我要聽實話,如果你們心不誠,即便有法子救他我也不會出手。”
歐陽玲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突然猛的站了起來:“好,我承認,我是他的未婚妻!”
羽雪晴大吃一驚,玲兒喜歡的不是天臨哥嗎?怎麼突然又變成了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