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慕容星承悶哼一聲,跪在地上。
這鹽水鞭子可不同普通鞭子,一鞭下去立即見血,日後若沒有好好養著,定會留下傷疤。
慕容溯是個狠心的,竟用鹽水鞭子來打她。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女子身上是不能有一點疤痕的,若是以後嫁人了,夫家人看到定會懷疑女方出嫁前就是個不乾淨的身子。
會被人唾棄一輩子,看來慕容溯是壓根沒把她當女兒看待。
不等她反應過來,家丁又是一鞭子打來。
白素見慕容星承一襲白衣被鮮血染紅,嚇得掩嘴尖叫。
白素抓著慕容溯的手臂:“慕容溯你瘋了嗎?她可是你女兒啊,你怎麼能這樣對她。”
慕容溯臉色甚是難看,他一點點的將手臂從白素指間抽出來:“她不是我女兒。”
鞭子再次打在慕容星承身上,頓時鮮血四濺,慕容星承疼得叫都叫不出聲。
“快讓他們住手,再打下去星兒會死的。”白素急得眼淚都流了出來:“我不要什麼和離書,我也不會離開慕容府,我求你了,別打了,她可是星兒,你和我的女兒啊,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慕容溯垂眸看著白素,眸子燃起了一朵朵小小的火花,可轉瞬即逝:“她是你和白溪南的女兒,不是我的。”
白素跪下來,拉著慕容溯的衣角不停地求情,可慕容溯絲毫不理會。
直到慕容星承被打得奄奄一息,一身白衣浸透了鮮血,幾乎染成了紅衣,慕容溯才命人停下來。
“星兒。”白素哭喊著,想跑過去,卻被慕容溯拉住。
“想清楚把東西交出來沒有。”
慕容星承趴在地上,臉色毫無血色,她動了動嘴角,臉上竟露出一個笑意。
“你…你想拿到…”慕容星承聲音輕微,像是隨時會被風吹走。
只聽她喃喃道:“就把……和離書…給我娘…讓她離開。”
慕容溯沒想到慕容星承已經被打成這樣還不肯鬆口,若不是自己在她身上沒有搜到任何東西,豈會一直逼問她紫玉石和玉佩在哪。
慕容溯面色陰冷,他今日一定要拿到他要的東西:“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來人上竹籤刑。”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慕容溯要對慕容星承用竹籤刑時,都驚了一跳。
竹籤之刑是一根根專門打磨製作的竹籤,大小不同,頭部的位置被磨得尖細,就如同一枚鋼針一般硬。
一根根的扎進指縫裡,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疼也能把人給疼死。這可是慕容家最殘酷的刑罰之一了。
這個刑法只做出來就沒用過,他們也只聽說過,但十指連心,你可想而知這刑法是有多恐怖了。
“慕容溯,你瘋了嗎?”白素驚呼。
管家臉色稍變,他對著慕容溯揖手,道:“老爺,大小姐已經身受重傷,再用竹籤之刑,怕是扛不住啊。”
慕容溯抬眸,眼中露出驚訝之色,管家一向不會去理會這些事情,今日竟會替慕容星承求情。
這孽女竟能讓管家替她求情,看來是留不得了。
“你再多說一個字,連你也一起受罰。”
管家有些為難,他不知如何是好。
說完, 過了沒多久就有個下人拿著一小托盤的竹籤,大大小小都有。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不說。” 慕容星承很硬氣的說道。
“好,那我就毀了你這雙彈得一手好琴的手。來人,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