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情。
爆料內容是她涉嫖,喬語立刻想起她被綁走那天出現的陌生男人。
喬語的目光從手機上抬起,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就說:“是你的手筆。”
“那當然。”盛棠道,“那女人僅僅在裡面待那點時間怎麼夠,我這個籍籍無名的破記者呢,就順水推舟,給她續了點時間,你放心,我還會繼續挖的,不把她關到死,我誓不罷休。”
喬語不知該說些什麼了,只道:“棠棠……”
盛棠沒注意到喬語說的話,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激動地和她講。
“喬情這賤人在昇水街有個情夫,不過後來沒了訊息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人暗中處理了。”
“聽說喬情被發現的時候,情況也沒有好到哪去,她被打得不省人事,結果送去醫院,就判了個輕傷認定。”
“天在做人在看,這就是報應!”
“謝謝你,棠棠。”
不輕不重的一句打斷了盛棠的滔滔不絕,她看向喬語,扯了扯嘴角。
“不用謝我,謝你自己福大命大吧,來,乾杯!”
喬語笑著舉起了杯:“乾杯。”
隔日,喬語就踏上了去國外的飛機,參加宴會。
肖途在國外有個居所,兩人落地後就暫住在那裡。
之前定製好的禮服也送了過來,和它一起出現在喬語面前的,還有一條與之搭配的珠寶項鍊和一些珠寶首飾。
喬語收到這些時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正坐在客廳沙發裡辦公的肖途。
“肖途,這個……”
肖途抬眸,清冷的目光直勾勾地看向喬語。
喬語磕巴了一下,改口道:“老公,這幾個也是你送的嗎?”
得到想要的稱呼,男人的臉色才舒朗起來,他點點頭,隨口道:“去試試。”
喬語不知道這幾個首飾是隨便買的還是定製的,但喬語隱約覺得是後者。
因為這幾個珠寶戴在身上,與她身上那件紅色晚禮服極其相襯,簡直就是量身定做。
她試好走了出來,忍不住道:“為什麼要給我準備這些?”
肖途的聲音像是初秋的涼風,帶著微冷舒爽,聽起來很悅耳。
這會他處在較放鬆的狀態,也沒有因為女人的問話而想要刻意表現什麼。
就像是陳述今天吃了什麼一樣的語氣平常:“你說過你喜歡這些。”
肖途可能真的有些直男。
他不會主動去說一些花言巧語哄人開心,多數時候他都是清冷而矜貴的,溫和而薄涼的。
好像很近,又好像很遠。
但只要她說了喜歡什麼,那麼這件東西一定會成為之後的日常。
就像以前誇過肖途做飯好吃,他們住在一起後的每一天,肖途幾乎都要親自下一次廚。
這種事情放在他一個看起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執絝少爺身上,簡直是不可理喻。
可他就是做了。
因為她的隨口一句,實打實地去做了。
甚至連邀功都沒有。
好像他打算對你好,他就只對你好,根本不從你身上要求什麼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