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喬語問他的問題,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沒事就行,掛了。”
“誒,沈總——”
喬語一臉懵逼地拿下了手機。
“誰?”
後腰忽然被圈住,緊接著一股薄荷清香襲了過來。
也許是吊橋效應的後遺症,喬語現在很喜歡這個味道,聞了讓她覺得很安心。
“沒什麼,好了嗎?”
“好了,今晚我給你洗。”肖途道。
喬語無奈一笑:“不用啦,我自己來就可以。”
肖途卻不聽她說什麼,拉起她的手將她帶進了浴室。
比起喬語不要命的搓法,肖途的動作要輕緩許多。
他的動作在路過手臂上的搓痕時,會變得格外小心翼翼。
然後再抬頭看小女人,彷彿在責怪她不愛惜自己,讓自己受傷。
每當這時喬語就尷尬一笑,然後裝作沒看到一樣轉移了目光。
花灑開啟,溫熱的水沖洗掉身上的沐浴露,露出白皙潔淨的肌膚。
肖途將唇貼在喬語的肩膀上,格外珍重。
他抱住喬語,將她擁進自己懷裡,不管她身上的水珠打溼了他的襯衫。
他貼著她,低聲呢喃。
“……不會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肩膀上,有些熱,有些癢。
“……不會再讓你陷入危險了。”
他的聲音很低,很快被花灑的水聲淹沒。
否則,喬語可以聽到他在說這句話時,聲音在微微發顫。
—
老驢在醫院住了十天半個月就被醫生趕回家了,說他的病並不嚴重,不需要住這麼久。
老驢氣得跳腳,指著自己身上的刀孔怒吼道:“你們瞎嗎?!老子這麼多傷口,快被捅成篩子了!這還叫傷的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