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聽完，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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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肖途忙完一天的工作終於到了下班，他將白大褂脫掉，掛在衣架上時，喬語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她懷裡還抱著肖途給她買來的零食，揉了揉睡得迷濛的眼，道:“結束了?”
剛睡醒的聲音軟軟糯糯，配上小女人那張因為不清醒帶著一絲天然呆的臉，看上去格外可愛。
肖途的眉眼柔和了些，他彎下身來，在喬語唇上輕輕一吻。
喬語剛才還濃烈的睡意瞬間被驅趕得七七八八。
她呆在沙發上，眼睛眨巴眨巴，直勾勾地盯著肖途。
接收到她目光的肖途揚眉:“不夠?”
喬語:“……”
她移開了目光，臉卻不自覺地有些發燙。
跟著肖途上了車，喬語在旁邊開始報菜名。
她已經有一陣子沒吃到肖途做的飯菜了，講真的，還挺想念。
沒一會，一道電話打了進來，打斷了喬語的報菜名。
肖途接起，那邊道:“肖先生，您帶回來的那個人咬舌自盡了，生前沒有說出任何有用的資訊。”
“不過，我們根據他的身份查到了一些東西，這個人常年遊走在灰色地帶，無親無故，是真正的亡命之徒，而他生前，是土生土長的海城人。”
海城人?
肖途帶回去的那個人，是那日在竹林偷襲他們的那群黑衣人，其中有一個被他逮到了。
咬舌自盡是意料之外，不過他是海城人倒在意料之中。
“處理乾淨，別留痕跡。”
“是。”
電話結束通話，肖途拿下手機，見小女人用一種很新奇的目光看著他。
“怎麼?”
喬語道:“什麼處理乾淨?人嗎？這麼刺激?你不是醫生嗎？”
肖途沒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她，於是隨口道:“將魚處理乾淨，晚上給你煲湯。”
“哦。”
肖途忍不住看向喬語:“你看起來很失望？”
“啊？沒有啊。”喬語立刻直起身子，眼神飄忽道，“我只是，剛剛一瞬間腦補了一下醫生殺人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