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角掛著淚珠,模樣人見猶憐,身上那件三月皮草斜斜掛在香肩上,整個人憔悴又飄零。
人走後,偌大的空間徹底清淨。
先前是委屈得哭。
現在莊姿是被嚇的,唇齒哆嗦:“應淮,我不想離開岄府。”
周應淮給了她很大一筆錢,派人帶她走。
“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不該去找江彌聲的,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別趕我走。”
莊姿抱著他的腿,卻又害怕得不敢用力。
周應淮的冷漠狠厲,與旁人不同。
他不動聲色,連手都沒動,就能讓人感受到極致的壓迫危險,成熟男人的魅力與魄力相融合。
男人未發一言。
莊姿瑟縮的把手拿開,眼淚更加洶湧了:“雖然是利用,但你也不能棄之不顧啊!”
周應淮眸子往下垂,看她的眼神莫名複雜。
他聲音不重:“莊小姐,我們先前說好的,只是互幫互助,我幫你解決掉家族的經濟問題,你幫我離婚。”
莊姿哭花了臉。
她也不顧形象,攀著男人的腿:“難道相處這麼多天以來,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周應淮沒碰過她。
別說是感覺,連性趣都沒提起來半分。
女人是好看,但也沒好看到足以令他喪失理智。
離婚的事,周應淮原本施行了兩套方案。
他怕江彌聲不肯鬧他,才請莊姿幫個忙,假扮他外邊有人。
結果江彌聲不哭不鬧,滿口答應,自然就用不上莊姿再出面。
“沒有。”他聲線極沉。
“應淮,我很……”
周應淮面目冷峻至極:“莊小姐,別說你喜歡我之類的話,這岄府喜歡我的女人多了去,我總不能每個都來者不拒,你千不該萬不該去挑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