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誰?”
緊接著傳來一陣打呼嚕的聲音,李澄清低頭一看,謝昭啊豔你已經睡著了。
李承清收回手,看來,她是應該走了。
李承清連夜留下一封書信,騎著馬回梁國了。
沈安目送著李承清走遠,一直沒有現身。
“今天不管你聽到什麼,都不許傳出去。”
烽絕:“喏。那李承清那邊……要不要屬下派人把她攔下。”
沈安搖了搖頭:“不用,她不會說的。”
烽絕不是很明白,但還是點了點頭。
沈安看著謝綰的方向。
總之,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即便眼前這個女人不是謝綰,可那又怎麼樣?
她生性善良,即便怕水,可為了救人也一樣潛入水中。
甚至為了她擅闖平王府。
這還不夠嗎?
他要做的,就是把她留下。
這是他的選擇,也同樣是李承清的選擇。
謝綰這一覺睡的很不踏實,總覺得心裡毛毛的,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說了什麼!”
謝綰一醒過來,就聽到耳朵裡面傳來肉肉咆哮的聲音。
她用小指淘了掏耳朵:“我說什麼了我?”
肉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昨天晚上你說活了什麼,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謝綰皺著眉頭仔細回憶著:“我好像說了讓師父不要走,我還說什麼了?”
“你說你不是謝綰,我說老大,我知道你不是謝綰,你不知道人心險惡啊你,你就這麼說出來了,你師父會不會覺得我們是妖怪什麼的?”
謝綰瞬間從床上坐起來。
“我真說了?”
肉肉頻頻點頭。
謝綰揉了揉宿醉過後針扎似的太陽穴,還是很不敢相信。
“我真說了?”
她話音剛剛落下,阿蠻拿著一封信進來。
“王妃,你師父給你留下一封信,已經走了。”
謝綰“嘖”了一聲,接過阿蠻手上的信,直接拆開。
倆面的確是的李承清的字跡。
“徒弟,師父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以後不要喝酒,若是在梁國混不下去,來晉國找師父,還有,以後少喝一點酒。李承清留。”
謝綰看著手上李承清留的字條,還是覺得很不真實。
特別最後一句。
昨晚她們兩人可是整整喝了兩壇酒。
李承清的酒量,甚至還在謝綰之上。
所以,她跟謝綰說少喝點酒。
謝綰把信攤開,讓肉肉看。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