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伯坐會書案後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不管怎麼樣,他們這種行徑也實在是有損我們第三軍備團的尊嚴,必須要有所反制才行。”
“不然的話我們第三軍備團顏面何在?長此以往我們豈不是要成了整個瀚宇國的笑話。”
賀言翼虎抬了抬眼皮說道:“族長,這謝家鳳凰如今究竟是什麼修為?這一點還沒有準確的訊息嗎?”
“正在查。”賀言伯應了一聲。
“還在查?族長,就這點事還沒查清楚?我懷疑謝家鳳凰的實力已經不在我們能應付的範圍之內了。兩年前十五個人同時團滅這還能說明問題嗎?”
“同時根據我們以前的訊息來看,就那妖孽的恐怖成長速度來算。如今的她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算,都已經不是我們可以應付的了。”賀言翼虎嚴肅的提醒道。
“你說的的確有道理,這一點我又何嘗想不到?可是如今秘地那邊對這件事的態度很晦澀。況且兩年前那地下小世界現世。秘地也損失了好幾個人。”
“如今如果沒有什麼確實的證據就請他們出手,他們也未必會答應啊!”賀言伯很是鬱悶的說道。
“可是,對方明顯就是再走螞蟻啃大象的策略。並不和我們正面衝突。她這種到一個地方滅一個地方的做法,讓我們也實在是被動。”
“族長,你是不是能聯合一下一軍備團和二軍備團。就算他們不插手阻殺能個提供一些線索也行啊。不然你讓我到哪裡去找兇手?”
“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去了,那也是跟著人擦屁股的角色,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空留人笑柄。”賀言翼虎也很發愁的問道。
“這個的確是可以,可是如果才剛剛出了這麼點事就去求他們幫忙的話。我們第三軍備團豈不是顏面掃地?”賀言伯很是無奈的問道。
“家主有一封柘城的信。”一位軍士進來將一封信交給個賀言翼虎。
賀言翼虎是第三軍備團的統領,又是在在大殿裡。所以交給他和直接交給賀言伯沒什麼不同。
“拓城的信?”賀言伯目光閃爍的看向賀言翼虎。
賀言翼虎也是眼皮直跳的開啟信箋。看完後默不作聲的把信箋放在了賀言伯的桌案上。
和眼膜拿起信箋看了看,猛的一拍桌案。
“猖狂,當我們第三軍備團是什麼了?又是兩座商樓一夜之間被洗劫一空,人員團滅。”
“族長,這件事恐怕只是個開頭了,我帶人去看看?”賀言翼虎毫無誠意的問道。因為他知道,這時候去了也只能是善後。
“這個妖虐先是在甘珊傲大開殺戒、短短時間之內就跑到拓城去了。下一次天知道她會去哪裡?”賀言伯也很是無奈。
實力再強,人家不和你正面對抗也是枉然。他總不能說把家族勢力都派出去看守那些生意吧?
“陰險!這謝家鳳凰不按常理出牌,實在是讓人頭疼。”賀言伯捏捏眉心。
“族長,現在第情況就是即便我們能偶遇這謝家妖孽,也不見得是人家對手。”賀言翼虎提醒道。
“她會有那麼強?”
賀言伯有些無奈,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幾年但凡是去蒲玲國打探訊息的就沒一個回來過。
就好像蒲玲國是他們賀言家的禁地一樣。無論你派多少人去,最終都是一個結果,石沉大海。
“這個秘地那邊應該有所瞭解吧?如果她沒有達到那個層次。為什麼每次行動都毫無聲息?這拓城被打劫同樣是就連鄰家商鋪都不知道。”
“就算是紫級也不可能做到毫無打鬥,就鎮殺我們留下的鎮守長老吧?”賀言翼虎篤定了謝綰已經達到了紫級以上的修為。
這種情況下他無論帶多少人去都不會有任何作用。弄不好還會就此了葬送自己的性命。所以他並不主張帶人出去追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