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你趕緊回家吧。我也去買點東西。”那街坊趕緊慌張的走了。
王嬋抱著兩壇就也繞過那屍體回家。這種事一看就是修者乾的。和他們沒關係。
“幾位仙長,酒來了。”王嬋一進院門就抱歉的招呼道。
“來,才這麼點兒?”青鸞也笑著去接。
“仙長啊,多了我也拿不動啊!要不我再去。”
“算了,開玩笑的。”青鸞說著排開封口。主婦拿來一摞大碗。那女孩明顯好了許多。接過碗給擺好。
“閨女你好些了?”王嬋驚訝的問道。
“仙長給了藥,剛剛吃了一點。頭已經不痛了。”主婦給丈夫解釋。
“那我謝謝仙長。”王嬋很是乾脆的跪倒磕頭。
青鸞一手提著酒罈子,一手拉起他。
“你不是說你以前也曾經修煉過嗎?那咱就是道友。別弄凡俗那一套,有什麼用啊。”
“來喝酒。”
“大嫂。你要不要也來點兒?”
“誰幹的?”院外傳來一聲大吼。聲音裡充滿了暴怒的氣息。
“狼嚎什麼?這裡可都是凡俗。嚇到凡人你當心業火纏身。”青鸞對著院外吼了一嗓子開始倒酒。
“你們為什麼……。”出現在門口的修者一下子把話給咽回去了。這家的修者也太強了。
索岷淡淡說道:“把你的人看好,聽牆根也要看看對向。”
“是,晚輩告辭。”那人倒也乾脆轉身就走。他感覺的出來這幾個人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
到了街上,二話不說的提起屍體走了。惹不起就得認頭。這也是一種境界。強出頭只能獲得更嚴重的後果。
自己這弟子也是!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強悍的一群人?他明白如果不是真的,就自己這弟子的修為。人家根本就連看都不帶看的。
這就是強者對弱者的本能壓制力。別看幾個人外顯修為並不是有多高。但是對一般的修者有一種莫名的壓制力。只要環境不是太亂一般情況下都能感覺出來。
加上那種訓斥晚輩一樣的語氣,這位死了徒兒的師傅認了。
“喝酒吧!”院內青鸞招呼道。
……。
田園生活很恬靜,加之這次的事件,鄰居租住的修者也知道他們幾個不好惹。自然也不會來招惹他們。
倒是來過幾波拜訪的,也都是索岷帶著三個弟子級接待。就連畢方和青鸞都沒當過回事。
住在這裡的修者就連綠級都沒幾個,也實在是和他們沒什麼好談的。
小鎮外,那死了弟子的修者佔座一座新墳前唉聲嘆氣。
“徒兒呀!都是師傅不好,沒能提醒你,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如今各大秘地都有人外出。一個不好就是殺身之禍。這些人沾染不得呀!”
恨有何用?怒有何用?實力不行一切都是枉然。一個不好牽扯甚大。
最終這位師傅痛失愛徒落寞而去。他始終不相信自己的徒兒回去偷聽別人的談話。
但是也不得不放承認,如果是自己會無端的對一個路人下手嗎?可是自己這徒兒為什麼要去偷聽別人談話呢?他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