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皇權無上的年代,像薜成二這種愚蠢的人夠死幾十次了。
這告訴我們,擇明主的重要性。
謝綰和沈安很快進了內寢。
俗大的紅木床上兩人顯於人前。
謝綰冷聲道:“來人,把他們撥醒。”
好嚐嚐冰冷刺骨的滋味。
兩名侍衛應聲稱是,抬來一大桶冰水晃盪一聲。
李愉和薛成二猛地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李愉啊一聲尖叫抖著身體去拾衣服慌亂不堪。
而薜側君找好衣服就想去安慰李愉:“郡主莫怕,有我在……”
薛成二話還沒說完,他伸向李愉的手就被李愉一巴掌掃了過去。
薜側君愣了。
李愉卻仍不解氣。
“啪“的一聲,李愉的手掌印赫赫出現在了薜側君的臉上,五指分明,紅的嚇人。
李愉,這才跪向謝綰,俯首磕頭:“陛下,臣妹是被冤枉的,定是有小人陷害臣妹,請陛下明察。皇姐,求你還臣妹一個清白。”
她說的聲淚俱下,泫然欲泣。
好不可憐。
偏偏他的豬隊友太過給力,省了謝綰不少功夫,薜側君一把將李愉摟在懷裡:“郡主,你不必如此低三下氣,這種人成二絕對不會喜歡的,成二心裡只有你啊,郡主。”
他復又道:“更何況。她跟本就不敢動我,我背後可是薛家,百年世族根基龐大,豈能容她說殺就殺?”
薛成二到了這個時候還在表忠腸:“郡主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你氣壞了身子就不好了。”
薛成二說了那麼多,可惜都是在唱獨角戲。
因為李愉只是一個勁地在薜成二懷裡掙扎大喊:“皇姐,救命,我……皇姐他非禮我。”
薜成二見李愉掙扎,更牢固地親著李愉輕聲勸慰:“郡主勿怕,她李悅就是一個只知道聽你的昏庸皇帝,有什麼好怕的?”
他嫌說得不夠,又道:“這種人怎麼配當皇帝,我實話告訴你,我薛家就是反了你能奈我何?”
謝綰輕笑,眸中卻沒什麼笑意:“救救皇妹?皇妹不是挺樂在其中的嗎!”
李愉一愣,她頭髮凌亂不堪,衣衫因劇列掙扎洩了不少春光,淚痕更是遍佈臉龐,好不可憐。
可惜她不是男子,起不了半分惻隱之心。
她命令著侍衛將玉成宮圍起來,再將這對狗男女帶走,押入大牢。
薛成二反抗,拔出藏在枕頭後的匕首刺向謝綰。
“呲……”
是匕首入肉的聲音。
兵荒馬亂只在一瞬間。
“護駕……”
又是“噗”的一聲,薛成二的腹部血流不止。
只見沈安收回了劍,去檢視謝綰傷情。
湘貴君薜成大聽聞訊息,匆匆趕來,就聽他那好弟弟在高聲嘶吼:“我薜家就是反了,你能奈我何?”
生怕別人聽不到一般。
薛成大渾身發軟地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