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酒慌忙地後退,可是她無路可退,前後夾擊下,她絕望的貼著牆壁。
她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肚子,下一秒突然竄出一個身影一腳踢中其中一人,將他踢到在地。
另一人見狀,出圈去打他,然而這人身手敏捷,靈活躲過。
傅酒定睛一看,竟然是林深!
林申赤手空搏與兩人打架,那兩人明顯功夫在他之下,便掏出了匕首。
傅酒趁機連忙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她不能棄林深不顧。
林深沒有武器,一人也顧不過來,胳膊就不小心被匕首劃傷,他吃疼一腳將一人踢飛,從路邊順了一個木棍。
三人打了一會,那兩人還是敗於下風,連滾帶爬跑了。
傅酒連忙上前檢視林深,“你沒事吧?”
林深搖搖頭,扔下手中的棍子,往前走,手裡還有血珠滴落。
傅酒抓起他的胳膊一看,左手上有一很深的口子,鮮血直湧,幾乎能看見裡面的白骨。
“天哪,傷的這麼厲害,我和你一起去醫院,”傅酒驚呼道。
好在縣裡是由一座小醫院的,“謝謝你啊,不過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傅酒問道。
“你出了村口,我就看見兩個人影鬼鬼祟祟跟在你後面。”林深臉色有些發白,說道。
傅酒恍然大悟,原來一直感覺有人在跟著,就是剛剛那兩個人啊。
“這次的事情,真的謝謝你了。”傅酒由衷的感謝道。
林深淡淡道:“一次換一次罷了。”
醫院
“您這手,初步推斷經脈應該是被切斷了的。”醫生皺著眉頭說。
傅酒一聽嚇得立馬道:“怎麼會這麼嚴重!還能治好嗎?”
醫生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目前我們這醫療技術有限,就算你們去了城裡的大醫院,也已經晚了。”
“能恢復嗎?”林深情緒倒是很平靜,他問道。
“恢復是能恢復,只是你也跟以前不一樣,精細的活做不了,重物也提不動,好在您這是左手傷了。”醫生感嘆著說道。
傅酒在一旁聽著,心裡愧疚極了,害人家失了一隻手。
林深的左手在醫院包紮了下,就跟著傅酒回去了。
“對不起啊……害得你……”傅酒一直心裡過不去,開口道。
林深看了眼被纏成繃帶的左手,淡淡道:“無礙。”
醫院
“您這手,初步推斷經脈應該是被切斷了的。”醫生皺著眉頭說。
傅酒一聽嚇得立馬道:“怎麼會這麼嚴重!還能治好嗎?”
醫生嘆了一口氣,搖搖頭,“目前我們這醫療技術有限,就算你們去了城裡的大醫院,也已經晚了。”
“能恢復嗎?”林深情緒倒是很平靜,他問道。
“恢復是能恢復,只是你也跟以前不一樣,精細的活做不了,重物也提不動,好在您這是左手傷了。”醫生感嘆著說道。
傅酒在一旁聽著,心裡愧疚極了,害人家失了一隻手。
林深的左手在醫院包紮了下,就跟著傅酒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