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傅酒醒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昨夜那個神秘男人。
她匆匆忙忙穿好了衣服,張嬸子已經做好了早膳,“嬸子早上好。”傅酒打了一個招呼。
“霍太太,昨夜你去哪了啊?我聽著老張說,你出去了。”張嬸子關切地問著。
“去工地拿我忘記的東西,不好意思讓你們擔心了。”傅酒抱歉一笑。
張嬸子擺擺手,“哪裡的話,我們是怕你這肚子受不了。”
傅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撫了撫,嘴角帶著溫和的笑。
“張大哥呢?”傅酒問道。
“他一大早吃了早飯就去鎮上了。”張嬸子隨意道。
傅酒點點頭,坐下來吃早膳。
吃完了早膳,傅酒就去酒莊那監工,面臨這小房子,傅酒心裡存了恐懼。
地板上的血跡已經完全乾涸,傅酒連忙讓人去拿條溼毛巾,不準其他人在進這個屋子。
不一會,就有一人過來送了一條溼毛巾,“謝謝。”傅酒倒了一聲謝,接過來毛巾,小心翼翼蹲下,擦拭著地板上的乾涸的血跡。
“霍太太。”張志勇突然出現在門口,將傅酒嚇了一跳。
張志勇也是嚇一跳,見她蹲在地上,連忙喊到:“霍太太!您怎麼蹲在地上啊!”
“啊,沒事,我就是看地上有些髒……”傅酒緊張地收起手裡的抹布。
張志勇猶豫了一下,接著把買來的藥給她放在桌子上。
“霍太太,這是您要的藥。”張志勇將藥包放在桌子上。
“嗯,您放那吧。謝謝您了。”傅酒朝他微微一笑。
張志勇點點頭,將東西放下後就走了,他知道傅酒喜歡一個人獨處。
傅酒一整日都提心吊膽的觀測著周邊情況,她總覺著,昨夜那神秘男人,估計就在這方圓幾里的。
工地
一男人將鋤頭一方,用脖子上搭的毛巾擦了擦汗,瞧了眼不遠處一瘦弱的身影,幹活磨磨唧唧的。
他走過去,勾住另一干活的人,“誒,那個新來的?”
他指了指瘦弱的男人的背影,那人點點頭,“好像是老於今天新招的,要的工錢極低,否則老於要他?”
傅酒在屋子裡做了近一天,眼看工地上工人都結束了工作,馬上就要黑天了,她要趕緊回去了。
藥就放在了桌子上,傅酒最後一個離開的。
第二日,傅酒再次去工地的時候,屋子內的藥物已經被取走了。
傅酒抿抿唇,心想這樣的話,期望等那男人傷好了,便不會再找自己麻煩了。
她正想著要去工地巡視一圈,酒莊的建造過程不換不滿,大概在五個月,就完美竣工了。
傅酒挺著肚子,慢慢悠悠的走到工地附近,她設計的這座酒莊是仿法式酒莊建築,尖頂城堡流露出濃厚的法式味道。
“傅小姐。”老於見她過來了,連忙走過來問好。
“嗯,您忙您的,我隨便看看。”傅酒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老於囑咐道:“您注意點,別被什麼掉下來給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