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周舒賢走了後,又是那位婆子過來送飯。
因為她被困著雙手雙腳,沒辦法自己吃,老婆子心也善一些,前一次也是喂她把飯吃完了。
“婆婆,您再發發善心,放我走吧。”傅酒虛弱道。
送飯的婆婆撇撇嘴,見她也是可憐的樣子,只以為她是得罪了周舒賢。
“姑娘,使不得啊,我一個老婆子也是聽命辦事的。”老婆子難為道,她想了想,繼續勸解傅酒,“別逞強了姑娘,受罪的都是自己,去跟少爺認個錯。”
傅酒搖搖頭,她悽慘一笑,“我沒有錯,是他想要的東西我不給罷了。”
老婆子納悶道:“姑娘,少爺要什麼你給就完了,瞧這樣還受罪,唉。”
傅酒面無表情,撇過去頭不再開口。
老婆婆嘆了一口氣,收拾一下碗離開了。
傅酒臉頰上全都是幹掉得淚痕,這幾日她哭了多少次已經數不清楚了。
霍御乾那處
“報告少帥,周舒賢這個人已經查清楚了,都是些普通的經歷,唯一特別的就是他曾經和少夫人是留洋的同學。”劉副官說著。
霍御乾聞言眸光晦暗,低聲道:“去查查周鑫把酒窖設定到哪裡。”
又是黑夜的到來,傅酒呆呆的睜著眼睛望著頭頂,難道自己真的要命絕於此嗎?
有腳步聲!是周舒賢來了!
傅酒掙扎起來,手腳被綁著血液不流暢,此刻都已冰涼。
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傅酒身體只覺一陣寒慄。
周舒賢原本並未打算殺掉傅酒,他只想要配方而已,然而見過霍御乾之後,他改了想法。
他已經視傅酒為情敵了,所以等他拿到了配方,傅酒必然不能活著,西娜亦如此!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傅酒聽見一陣偌大的喘氣聲,她側過頭看去瞳孔立刻微縮。
周舒賢臉上帶著笑,牽著一條黑色藏獒,那畜生大口大口喘著氣,口水從嘴角流下。
傅酒臉上控制不住的露出恐懼,她微張著嘴,無聲的哭泣著。
“怎麼樣?說不說?不說的話我手裡的繩子可是要鬆手了。”周舒賢蹲下來問著她。
傅酒髮絲凌亂,鬢角的髮絲已經被淚水浸溼,她害怕得閉著眼睛,嘴裡嗚咽著。
周舒賢見狀皺眉,他不會再給傅酒時間了。
“真的不說?”周舒賢牽著藏獒往前走一步,那藏獒興奮地在傅酒耳旁跳動,僅差幾寸就碰上傅酒了。
那畜生眼裡煩著光,似乎也知道自己馬上要美餐一頓,口水更是嘩啦啦的流。
口水隨著它的跳動,迸濺到傅酒的臉上。
傅酒哭喊著挪動身子,極力的扭著頭,背過去遠離藏獒一些。
見狀,周舒賢一笑,眼神狠厲,“看來,我只能先給你吃點苦頭了。”
他的手指無情的鬆開繩子,藏獒沒了牽制立馬撲倒傅酒的身子上。
傅酒哇的一聲叫出來,地獄此刻就已來臨,“住手!”一聲威懾力十足的男聲突然出現。
周舒賢聞聲身軀一震,連忙拽回繩子,好在傅酒沒有受傷。
她瞳孔渙散,驚嚇過度臉上都是呆呆的。
周鑫黑著臉慢慢走過來,狠狠甩了周舒賢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