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馨兒聽了沈君堯的話以後,尷尬的笑了笑,現在他非常的恐慌,手心裡全是冷汗,整個人都不住的在顫抖著,說話都說不利落了,但是他還是維持著表面的冷靜,希望能夠以自己的鎮靜奪過這一劫。
“是嗎?”
沈君堯聽了他的話以後冷笑了一聲,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
“五殿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可能在場的人當中只有老夫人一個人被矇蔽了雙眼,其他的人心裡跟明鏡兒一樣,大概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到底誰是幕後主使了。
“裴靈玉,寧馨兒,這件事情你們兩個人就是主謀,怎麼到現在還要逃避責任嗎?”
沈君堯很直接的,完全不留任何情面的,像這兩個母女的名字叫了出來。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對這對母女根本就不熟悉,雖然這對母女經常以各種名義來接近他,但是他從來都不會理會他們。
要是不出今天這樣的事情的話,他連他們兩個人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了。本來他們之間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關係,只要他們能夠消停下來,不用任何的大動作的話,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對他們做些什麼的。
可是這對母女兩個實在是太不安分了,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想要佔盡各種的好處,而且居然將壞主意打到自家小姑娘的頭上來,這就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了。
“五,五殿下,你這可是冤枉我們了,什麼幕後重視?我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的,你說我們兩個婦道人家能夠做些什麼呢?我們手無縛雞之力什麼都做不了的……”
裴靈玉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了,面對這一種場面,對方掌握著自己的全部證據,他還是不肯認輸,企圖來個死不認賬。
“怎麼這個時候就腹地作小示弱起來了嗎?這個時候就想起你們是婦道人家生物腹肌之力了嗎?那當時在做這件事情,在給元寶潑髒水的時候,你們怎麼就沒有這樣的覺悟呢?”
沈君堯聽了他的話也好,冷笑了一聲,他家的小姑娘自然是要由他照顧著,自然是要由他擔待著了,但凡是有人要動他家的小姑娘一根手指頭,那麼他就會讓那個人死無葬身之地的。
“五殿下,你的意思是,今天這件事情的主要策劃人是靈玉和馨兒嗎?這個怎麼可能呢,這個期間是不是有一些什麼誤會呢?馨兒是元寶的親表姐,靈玉是元寶的親姑媽,他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你們是不是調查錯了呢?”
這個時候老夫人終於反應過來了,但是她的第一反應居然是否認。他覺得自己的這個養女根本就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畢竟自家的這個養女是自己一直看著長大的,而且這個外孫女兒也一直乖巧伶俐,頗得他心,所以他自然是不可能相信這件事情是他們母女所為的了。
“老夫人,你放心好了,這一件事情是由我們殿下調查的,絕對錯不了的。而且這件事情我們從一開始就已經調查清楚了,剛才只不過是陪他們在演戲罷了,沒想到到這種時候他們居然還在狡辯,真是令人敬佩啊。”
就在這個時候,站在李有得旁邊,一直沒說過話的趙侍衛突然說話,畢竟現在他也看不下去了,這場戲已經演了好長時間了,連他都有一些不耐煩了。
而且面前這對母女的吃相,實在是令人噁心到了極點,她根本就不願意再陪著他們一起演戲下去了。
“母親,我是被冤枉的,我可是元寶的姑母啊,我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這樣的事情對我們有有什麼好處呢?”
裴靈玉聽到老夫人的話以後,就直接撲到老夫人的腳下,抱著她的大腿一直在那兒哭,一直在說自己是被冤枉的。
現在他唯一的依靠也就只有自己的自己養母了,他知道自家這個養母對自己情深意重,從來都把自己當成親生女兒一樣來對待的,所以在這種時候他也一定會護著自己和自己女兒的。
“就是呀,外祖母我和孃親一向都非常的克己守禮的,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而且我和元寶一同長大,雖然是表姐妹,但是我一直都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來對待的,我們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們。”
寧馨兒見狀也撲到了老夫人的懷裡,一個勁兒的在那兒痛哭流涕,反覆說自己是被冤枉的。一邊說一邊哭,哭哭鬧鬧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兒,連他自己都要被感動了。
“表姐這戲演的也實在是太厲害了吧!”
元寶看到這幅場景,簡直都要被驚呆了,要是這件事情不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話,那麼他都要被面前的這幅場景給感動了。
“怎麼,你這個小笨蛋現在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嗎?之前的時候就沒有見過他表演的嗎?”
這時候元寶呢,有些犯二的四哥不如人間兮兮的湊了過來,把在他的耳旁說道。
“哥哥你可真是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啊,你沒見表姐都哭得那麼厲害,那麼梨花帶雨的嗎?你現在要做的不應該是過去安慰一下他們,怎麼偏到這裡冷嘲熱諷起來了呢。”
遠報聽到自家哥哥所言以後衝他吐了吐舌頭,在這一點上他兩個人完全是達成共識的。從小到大,寧馨兒就一直在他們面前演戲,所以看到這幅場景他們也都免疫了,也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