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又是二十年的蜂王折磨,這兩英俊的小夥子只能天天頂著一張“胖臉”招搖過市。
沒辦法,狡猾的蜂王只蜇臉,不管其他,求都沒用。
每天只要露面,準時定量的一人兩下,然後蜇玩蜂王放工,等待著享受倆“小胖墩兒”的服務,而哼哈二兄弟則是擠出誰也看不出的笑臉,像是伺候親爹一樣伺候著這幫讓他們牙癢癢的可惡傢伙。
被蜂王蜇多了,自然也就見識的多了。
在一次百花谷中跑進了一頭妖獸,哼哈二兄弟也拿它沒辦法,正要回山求救的時候,無聊跟著哼哈二兄弟、監督著他們做事的火晶蜂王出馬了。
紅光一閃,幽香飄過,等哼哈二兄弟清醒過來,在定神望去,先前還在百花谷中耀武揚威的妖獸,此刻已經渾身浮腫、雙眼泛白、口吐白沫的躺倒在地。
而哼哈二兄弟鼻中所嗅到的幽香,在隨後的詢問裡,他們也知道了這就是火晶蜂王的真正攻擊手段,是與先前欺負他倆的那種完全是兩種東西。
帶著好奇,半年之後的某一天,兩兄弟在用偷來的蜜酒灌醉了火晶蜂王之後,終於成功的每人享受到了那麼輕輕的一蜇。
剛剛破皮,沒有深入、也沒有釋放,只是隨意的蹭了蹭,在響徹整座山門、殺豬一樣的雙重嚎叫之中,哼哈二兄弟的白痴行為驚動了整個山門,被所有道友們笑話了一百多年,到現在有些性格活泛的長老和前輩們還津津樂道。
當然,他們也如願以償的享受到了長達六年的貼身服務,然後又是六年的痠麻酥癢。
要不是山門內本身就備有解藥,火晶蜂王也根本沒打算蜇他們,這倆皮猴子早就一命嗚呼了。
在後山寒冰洞裡,到如今可都還凍著蜂王一直沒有原諒的那隻妖獸身體。
就因為如此,在時隔上百年時光的現在,當哼哈二兄弟再一次的聞到熟悉的味道、勾起了心中那一段再也不願意記起的往事、重複的經歷之後,才會有現在的這種大驚失色的慌張表現。
兩人互視一眼,也沒有避開其他人,交流從兩人身邊傳出:
“老大,怎麼辦,這東西怎麼會出現在外面的蜂妖身上,雖然味道很淡,而且和以前聞到的不一樣,但我敢肯定,覺得是一樣的毒。”
哈哈愁眉苦臉的向哼哼發問。
沒有馬上回答,哼哼從袖子裡摸出一根晶瑩剔透的細針,在輕輕的刺破了一名隊員的山口,取出耐心的觀察了幾秒針上顏色的變化之後,才語氣沉重的回答道:
“沒錯,弱了一些,但還是蜂王的毒,估計是我們先前丟出的蜂蜜惹禍了。”
一聽是因為自己三人惹出的麻煩,也突然想起不久前的那瓶蜂蜜,本就焦急的哈哈更加急躁了:
“咋辦,解藥只有山門有。不過他怕是抗不了多久,現在回去拿解藥,在時間上來得及嗎?”
手中緩緩轉動著細針、看著透明的針體已經開始發黑的哼哼,在聽到師弟提起回山門拿解藥的想法之後,在第一時間否定了哈哈的提議:
“時間不夠,而且毒性不同,即便取回解藥,估計也不能完全對症,失之毫釐,差之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