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擊直接將鬼嬰,抽打得起臉上泛起一陣白煙!
鬼嬰吃痛尖叫一聲,便齜牙咧嘴的,揮起手就在劉宗輝胸膛上抓去。
“當心!”
岳陽提醒到,可劉宗輝還是沒來得及反應,身上的衣服被鬼嬰抓破三個口子,鮮血也順著傷口將衣服染紅。
“該死!”岳陽見狀大怒,接連連揮起銅錢劍,抽打在鬼嬰身上!
這鬼嬰就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般,甚至打得他越狠,他的仇恨就越兇,接連捱了岳陽幾下毒打之後,雖說這鬼嬰慘叫聲連連,可效果似乎不大。
甚至,還張牙舞爪的就往岳陽撲了過去。
“取公雞的雞冠血,用血調硃砂,畫役雷咒快去!”
現在情況緊急,岳陽已經顧不得劉宗輝受沒受傷了,連忙吩咐道,同時將銅錢劍一橫,拿出古銅鏡,就往鬼嬰身上照。
古銅鏡照到鬼嬰的那一刻,立馬從鏡子裡散發出一道微弱的金光照在鬼嬰身上。
不管任何邪祟那都是見不了光的,而古銅鏡的用處,可以映照出光芒,將那些邪祟照的魂飛湮滅!
只不過這鬼嬰,法力高深,岳陽只能將其控制住,儘量給劉宗輝拖延時間!
“嶽老弟...據我所知這鬼嬰,就是古曼童的真身,我原以為這古曼童...沒多大能力,沒想到他法力如此高深,都可以自己出來了!”劉宗輝捂著受傷的胸口,緊皺眉頭連連喘著大氣道。
“現在那還管他是不是古曼童,眼下趕緊畫符把他給滅了啊媽蛋!”見劉宗輝在那廢話,岳陽瞬間氣的不行,雖說古桐鏡將鬼嬰控制住了,但奈何不了不能把他給滅了,現在一但鏡碎他們兩個人估計就得葬身於此了!
“你聽我說,役雷符恐怕滅不了他,但應該能將他打的半死不活,到時候咱們再合力將他封回陶土之中!”
這隻古曼童,之所以能夠為非作歹,是因為脫離了陶土,只要把他重新封回陶土,那隻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死嬰罷了!
岳陽也知道這鬼嬰的強悍,眼下滅不了他,也只能重新將他封回陶土之中,當下他就衝劉宗輝點點頭。
見狀,劉宗輝轉身走到門口將之前帶來的公雞提起,隨後在客廳西北神龕下面拿起一隻碗,啪啷一聲摔倒地上,緊接著他彎下腰撿起破碎的瓷片,割破了公雞的雞冠,提著它捏住雞冠子擠了一些雞冠血到另外一隻碗裡,隨後又把硃砂往雞冠血裡慘和,提筆沾著硃砂就開始在符至上畫起了役雷符。
“五雷猛將,欻火流星,驅雷奔雲,烈面南行,勾面使者,立蕩乾坤,烈面使者.....”見劉宗輝把役雷符畫好,嘴裡念著役雷咒,岳陽心裡鬆了一口氣,可就在他鬆懈的一時間“噼啪”一聲,他手裡的古桐鏡突然應聲而破!
“臥槽尼瑪!”
岳陽瞬間感覺到一股冷氣從他的腳底板直躥他的天靈蓋,腿都忍不住顫抖!
隨著古桐鏡破碎,鬼嬰恢復了自由,他瞋目切齒,嘴裡發出“呼啦~呼啦的詭異聲!”似乎在嘲笑他們一般!
“敷蓋乾靈。擲目使者,撼動雷神,爭目使者,隊仗千萬,統領神兵,開旗急召,急急如律令!”
見劉宗輝唸完役雷咒最後的口決,岳陽連忙喝道!
“快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