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課下課,放學時間到了,冷絲雨顧不上整理課本就跟著年問天急匆匆出了辦公室。
看冷絲雨毫無喜悅的神色,夏鵬飛的心情更沉重了,他前不久擔憂的事情還是來了。
死妮子跟錢有仇!有人贊助學費不是該喜大普奔嗎?弄得跟捅了她刀子似的。天天干這樣那樣笨活粗活不就是為錢嗎?現在有人雙手把錢奉上,她還不樂意!
夏鵬飛替冷絲雨收好書包,提著兩個書包出了教室,站在長長的走廊裡等候絲雨。
冷絲雨進了歷史辦公室問年問天,“年老師,你是不是弄錯了,我還沒交學雜費呀。”
年問天納悶,“財務室發出的資訊,說我們班已交清全部費用。未交清的班級還在班主任微信群作了通報!”
“那年老師知道是誰幫我交的費用麼?”
“這我就不知道了,學雜費用是學生直接交給財務室。我並沒經手,所以無從知道是誰交的費用。”
冷絲雨面色陰沉地出了年問天的辦公室,犀利的眸子緊盯夏鵬飛的黑眸,“夏鵬飛,又是你,對不對?”
夏鵬飛平靜地問:“什麼?”
冷絲雨看不出夏鵬飛情緒的異常,也有些拿不準了,一把扯過自己的書包背上,怒氣衝衝地說:“我明天去問財務室。”
夏鵬飛快步跟上絲雨,溫和地說道:“絲雨,今晚去飛虎區吃晚飯,好嗎?”
冷絲雨氣呼呼地說:“不去!”
夏鵬飛好言力勸,“絲雨,知道你和圓圓今晚要去飛虎區,我媽別提有多高興了。
你如果這次又爽約,我媽一定會很難過的。她有非常嚴重的失眠症,一有心事就徹夜難眠。
你上次沒去,她好幾個晚上都只睡了一個小時,在辦公室都又休克了一次……”
夏鵬飛知道冷絲雨是個面冷心熱的姑娘,只要拿譚若梅的身體說事,絲雨準會動搖。
夏鵬飛對譚若梅的描述有些誇大其辭,譚若梅只是有輕微的失眠症。
畢竟,一個人操控著夏氏集團的運轉,想不失眠也難。至於在辦公室休克,則純屬無稽之談。
譚若梅唯一的一次休克發生在路上,並且還被絲雨救了。
見絲雨沒再吭聲,神色明顯已柔和了許多,夏鵬飛再次從冷絲雨背上拿過書包挎在自己肩頭,溫柔地說道:“腳傷沒好,能省點力就省點力哩。”
絲雨突然停下,杏目圓睜,看向夏鵬飛,“一個書包能有多重,你信不信,就算我腳沒好利索,我照樣能把你抱起來扔下樓去。”
“好好好,我信,你厲害!”
“我現在扛冰箱也完全沒有問題一一”絲雨只顧回頭說活,沒顧得上看路,冷不防一腳踏空,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後仰。
眼看絲雨就要栽下臺階,說時遲那時快,夏鵬飛雙手以神鬼莫測的速度攬住了絲雨的纖腰,把絲雨抱了個滿懷。
“看路。摔著你你想把我心疼死呀!”夏鵬飛垂眸柔聲說道,兩張臉近在咫尺,更要命的是……
絲雨羞得滿臉通紅,嬌叱一聲,“放手!”
夏鵬飛戀戀不捨地放開了絲雨香軟纖瘦的嬌軀,倆人開始陷入一種極度尷尬的氛圍中。
夏鵬飛最近身心都經歷了巨大的變化。轉入高二、一班之前,他的主要經歷都用在攻讀經濟學教材和琢磨掙錢上了,對女孩子的身體是鮮有接觸。
轉入高二、一班後,尤其是絲雨受傷這些天,隨著自己跟絲雨接觸頻率的增加,青春的萌動再經意中人的催發讓夏鵬飛體內的雄性荷爾蒙也漸趨旺盛,跟絲雨身體接觸的渴望也變得越來越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