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香靈遭此摧殘,林婉如有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感覺。
“丫頭,倘若身子骨被毀了,再多錢又有什麼意義?”林婉如力勸範香靈。
香靈蒼白的臉擠出一絲微笑,“阿姨,我沒事。”
“鬼才沒事,遍體鱗傷了都,還說沒事,你當阿姨是瞎子嗎?”林婉如沒好氣地說。
面色蒼白的範香靈掙扎著起身,朝門外走。
“你去哪裡?”
“我要去弄點藥。”
“你這個樣子怎麼去啊,一不留神就被風颳走了。我陪你去。”
“謝謝阿姨!”範香靈鼻子一酸,美眸中竟滾出兩行淚來,“我忽然好想我媽,您……好像我媽!”
林婉如心想,我要是你媽,早一皮帶抽死你了!
她扶上範香靈朝大門外走,許輝見了,也沒說什麼。
看來,這貨早已經習慣了這座宅子裡的罪惡了。
“去西郊梓虛濟世堂藥房。”出了大門,香靈攔下一輛計程車,對計程車司機說。
林婉如把香靈扶上後座,自己也上了後座。
“到處都是藥房,為什麼要去西郊啊。”林婉如有些納悶。
“我的體質特殊,不但有傷還有些病,需要那個藥房開的藥。”香靈有氣無力地說。
計程車疾馳而去,在薄雪覆蓋的馬路上劃出了兩道車輪印跡。
別墅門外的隱蔽角落裡,一左一右停放著兩輛轎車,一輛是官方的,一輛是民間的。
民間轎車上坐的是譚若梅請的保鏢,一個叫蕭逸塵,一個叫錢不少。
他們緊跟著林婉如的計程車往西區駛去。
官方轎車上坐著0162和0163,是那晚曾目睹冷絲雨姐妹傳奇般經歷的兩名便衣。
“0163,那兩個好像是秦授家的兩位保姆,要不要跟上?”
“你沒聽說她是去看病看傷麼?要是去跟蹤她,中了秦授聲東擊西的詭計怎麼辦?”
“噓,出來了!”
正說著話,秦授又打扮得人模狗樣地出門了。
0162、0163跟上了秦授的轎車。
秦授只是約了一個朋友去打高爾夫球,整個過程,沒有任何可疑之舉。
0162、0163跟蹤大半天,卻一無所獲。
折騰這麼些天,秦授不是正常談生意,就是泡妞和娛樂,並無出格的舉動。
到底是敵人太狡猾了,還是上邊情報有誤?兩人不得而知。
……
“……文字是人類進入文明時代的標誌,是傳承文明的重要工具,現代社會、國家、城市、學校都十分重視文字。
我們梓虛市電視一臺舉辦的詩詞競賽和識字大賽等就是重視文字的體現……
冷絲雨,你在幹什麼?”
陳可嫣在上政治課,見冷絲雨抱本黑皮筆記本正背得兩眼翻白。
“呃……我在聽課。”絲雨站起身不慌不忙回答,“順便在感受漢字的博大精深。”
“那我剛才講什麼?”陳可嫣
“您說文字很重要,是傳承文明的工具,還說到我們國家和梓虛市重視文字……”絲雨竟答了個十不離八九。
陳可嫣納悶了,明明看她心不在焉,居然能跟上自己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