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神君怎麼好端端的讓自己夫人去魔界呢?這其中絕對有問題,但是這個小連一直瑟瑟發抖,我也不好再問了,便讓她出去歇歇。
而我回到床榻旁,玄安看了我一眼,我給他使了個眼色。
遠河神君現在的激動情緒已經平息了幾分,此時正坐在床榻邊,緊緊握著他夫人的手。
玄安將我拽到了一邊,傳音過來:“確實有喜,但有問題。”
“什麼問題?”我極小聲地問。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雙眼中間點了一下,我覺得視線似乎有些變化,玄安的周身有紅白相間的光芒,充斥了各個角落,但當我看向床榻那邊時,兩眼一瞪,“啊”字還沒出口,就被玄安的手捂住了。
我看見那神君夫人的腰身處正散發著玄安的氣息都蓋不住的橫生的紫氣。
遠河聽到了這邊的動靜,轉過身來詢問。
玄安隨手在我眼前一揮,剛才我所能看見的已經都消失了,眼下只剩對我們舉動一臉茫然的神君。
我發愣,玄安傳音:“說話,給開對症的藥。”
“啊,那個,神君,可有紙筆,我給夫人開點養胎安神的藥。”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方才的景象,心中真的著實震驚。
不過我順帶著瞄了玄安一眼,他天天都要看到這些嗎?
“好好。”遠河神君給他夫人掖了掖被子,然後便起身給我們帶路。
在離開之前,我看見玄安用法術衝著遠河夫人的肚子比劃了幾下,我雖然不知道是在幹什麼,但是帝君這麼做總歸是有他的理由,我儘量用身子擋住了對夫人戀戀不捨的遠河神君的視線。
折騰了一會兒之後,終於解決了,在遠河神君感激的目光下,我和玄安返程。
路上我也沒有看景色的心情,現在可是滿肚子疑問。
“那位夫人的肚子是怎麼回事啊?”
玄安輕聲反問:“你問到什麼了嗎?”
我將從小連那裡問到的都告訴了玄安,他的臉色冷了幾分:“魔界那邊又在悄悄做什麼了。”
“悶聲作大死?”
玄安看向我,隨即一笑:“你真會說話。”
我大笑了兩聲,但是心裡還在疑惑,便問:“那遠河神君是怎麼回事?難道他與魔界有什麼聯絡嗎?”
“並非如此。”玄安搖了搖頭,“這件事情應該是前不久發生的,那時遠河神君領命去了次魔界,想來就是那時開始,有了問題。”
我點點頭:“那帝君打算怎麼辦?”
“去那裡檢視,以免魔界真的密謀什麼,對其他各界構成威脅。”玄安耐心地回答道。
這種事情,怎麼要帝君親力親為,天界不是還有天帝呢嗎?
我問:“這件事情為什麼不給天帝說一聲,讓他去處理呢?”
我們已經回到了宮殿前,玄安看了我一眼,我發現他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莫名讓人恐懼的氣息,我難道問錯什麼了?
玄安沒有回答我,徑直朝澤隱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