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能退了那四個星系的艦隊,又能將皓月狼族震懾住,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點到為止吧,若太過於深入糾纏,就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了。”
水溯沉默了幾秒後讚歎道:“禹兄力挽狂瀾,憑一己之力,震懾上位未文明,令人欽佩。但更令水某佩服的是,禹兄在勢頭正甚之時,卻能激流勇退,不盲目自信,這才是更為難能可貴的,禹兄實有將帥之才!”
禹飛回了一笑,沒有再繼續搭話,其實繼續追查下去也並非不可,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皓月狼族的敵人,讓他們去調查,那些族群一定會非常樂意借巨神族的力量,給皓月狼族來上一刀。
這樣他禹飛爽了,縹緲星和巨雲星系的人也爽了,但是這中間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單就皓月狼族會不會一發狠,冒著風險將縹緲星給摧毀了?禹飛沒有十足把握,力量太薄了,手中又沒有別的牌,這麼大的風險不能冒。
再者現在是亞青欠他禹飛人情,所以幫個小忙,震懾皓月狼族;但是將事情搞得太複雜了,亞青也不一定兜得住,就算兜得住,那欠人情的一方,就變成禹飛了。
人情好欠不好還,尤其是這些大種族的後輩,你送他一些你認為珍貴的東西,在他眼裡卻什麼都不是,人情填不上,人家看中的只有你這個人,屈居人下不適合他禹飛。
所以權衡之下禹飛還是決定將此事暫且擱置,既達成了目的,又不冒進,挺好。
禹飛盤算玩,笑著對墨白道:“這四個靈智已失的元嬰,還請道友帶回去吧,嗝應一下他背後的人,也提醒一下,免得他們忘了什麼叫寄人籬下,一不小心忘了自己的身份。”
慕白眼神微眯,閃過一絲殺意,但很快就隱藏下去,看了一眼燕開,見他沒有意見,便笑呵呵回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若無他事,就此告別,有緣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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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向水溯躬身行了一禮,轉身向遠處飛去。
禹飛見他離開,喃喃道:“會再會的,你的人頭,我惦記上了!”
隨後向水溯招呼道:“既然不用去調查了,一起找個地方去喝兩杯?讓我略盡地主之誼。”
水溯點頭笑道:“好,那就叨擾了。”
禹飛自是欣喜,向燕開等森羅院眾人抱拳告別,帶著水溯朝遠方飛去,“同我說道說道這巨神族超新星選拔賽的事吧,這裡查不到資訊,你這裡給了,我可以省了去星宮查閱資料的錢。”
水溯大笑,“哈哈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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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禹飛離去,森羅院佇立的眾人面面相覷,又面面尷尬,一行人隨便拎一個出來,都比他禹飛修為高,但偏偏卻被那巨神族特使全程無視,人家只顧與禹飛說說笑笑,對他們連點頭示意都沒有,白白浪費了許多情真意切的表情。
燕開咳嗽了兩聲,對眾人道:“現在巨神族特使還未走,那皓月狼族定然不敢食言,我估計,那四個星系的艦隊,馬上就要退去了,而且只要禹飛不死,他隨時都是懸在皓月狼族頭頂上的一把劍,確保皓月狼族不敢再插手我們巨雲星系的戰事。”
“此事,全賴禹飛一人之力,我知曉你們有些人心中忌憚,但是依我看來,人家根本不會再縹緲星長留,也不在乎這一個星球的得失,你們過於患得患失,將自己那點財產看的太重了。”
“當然了,就算你們不樂意,這論功行賞還是要的,既然都在這裡,那一起去開個大會?議論下賞賜之事,更為關鍵的事,後期我們的方向和佈局,百獸星系的威脅還未解除呢。”
天府之國國主說道:“走吧,一起好好議論議論,可以長遠謀劃如何預防那四個星系再次來襲,也要盤算下,怎麼擊退百獸星系,還這世間一個太平了。”
錢英叡笑道:“那就議議吧,我以前想著,修士不用睡覺,有雙倍的時間可以享受,不成想,這開會的時間,比以前睡覺的時間還多!”
“不過這賞賜嘛,恕我無法認同,這皓月狼族本就是他禹飛招惹來的,現在被他敢走,我認為這是他應做的事,何來賞賜之說?”
燕開笑問道:“那要不,讓皓月狼族回來算了?就事論事,他惹禍了,他受罰了,現在他建功了,就不賞賜了?那天牢峰可是你們七言八語將他投票投下去的,要不你們也下去熱鬧熱鬧?”
“諸位都是一方巨臂,又不是鍵盤俠,說話做事可是要負責任的。”
醉迷不夜城老大索金不忿道:“我現在嚴重懷疑,去天牢峰受罰,是你們故意唱的戲,先前無懲罰,那現在可以順利成章無賞賜,結果給他來個不痛不癢的懲罰,好讓他現在領這救世之功!”
燕開笑道:“是不是唱戲這重要嗎?反正這懲罰是你們一起推動的,這賞賜嘛,自然得一起湊,不然這面子上過不去,以後不好合作啊。”
眾人像一群官場老對手,你推我搡,鬧哄哄的走向森羅院大會議室。
...
一處酒樓內,禹飛和水溯已經坐定,周圍還有傅左、採芸嬌等瞾盟成員陪同。
水溯重新梳理了一下脈絡,對禹飛笑道:“對你們而言,皓月狼族最大的困難是難以應付,你們不知道他們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你們,所以無從防禦。”
“但是被你現在這麼一整,皓月狼族縱使有千般計萬般謀也不敢用了,怕的不是你們,而是已經引起了巨神族和他的仇敵的注意,不敢再為了一個小小的巨雲星系承擔滅族的風險。算是一勞永逸了!”
禹飛將酒瓶口處的錫紙撕掉,隨後用紙巾將瓶口和瓶頸處仔細擦乾淨,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