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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圈,竟然發現一個都沒有,這結丹期的戰鬥型鬼修本來就是緊俏貨,若是用劍的倒還剩下不少,用槍的竟是一個也沒了,把禹飛搞的好一陣納悶,看來只能去陰靈地界找了。
不過好歹把文化課的老師湊齊了,也算了了一樁事。
此時迎面走來一青年,淡藍色淨面長袍披身,腰間綁著一根赭色玉帶,圍著萬福轉了一圈,眼中的貪婪不加掩飾,對禹飛說道:“你倒是好氣運,竟然和一隻鬼嬰簽訂了契約,打個商量,開個價,賣個我。”
禹飛瞥了一眼,修真界還真是哪裡都不缺乏傻逼,不過自己沒興趣做那裝逼打臉之事,沒有做任何理會。
那青年見此,聲音帶了一份厲色說道:“小爺我看中他了,開個價或者按修士的規矩,擂臺爭奪,作為一個馭鬼型修士,你不會連賭鬼的勇氣都沒有吧。”
禹飛懶的理會他這麼低階的激將法,這種築基修士真的沒辦法入禹飛的雙眼了,只是不耐煩的道了句:“你看中關我屁事,死一邊去。”
青年頓時大怒,氣得滿臉脹紅,指著禹飛威脅道:“我爹是這鎮鬼城定遠將軍,別以為你可以輕鬆走出去。”
定遠將軍?如果沒記錯,應該是五品了,軍銜不低,不是結丹大圓滿就是元嬰初期修士,再加上他是一個將軍,手中說不定有用槍的鬼修,於是反問道:“你爹手裡有用槍的結丹期鬼修嗎?”
青年一愣,這小子有點傻?突然問這一茬,但還是傲嬌的回道:“確實有個用槍的結丹後期鬼修。”
禹飛笑道:“好,我陪你賭,你打贏了我,這‘鬼嬰’就輸給你;你要是輸了我也不要你的鬼修,只給你長個記性。”
青年看著禹飛思略了一下,笑道:“好,明日擂臺見。”,說罷留下聯絡方式,約好了具體時間和地點,又將彼此的資訊從網上錄入擂臺系統,各預存了一萬靈石,算是提前預定好了,不去的那一個不僅會被眾嘲,預存的一萬靈石也歸對方所有。
禹飛配合他弄好預定,這青年出現在結丹期鬼修區,想必手底下是有結丹鬼修奴僕的,這應該就是他的底牌和自信所在。
但他想不到,禹飛現在隱藏了修為,也是結丹期,完全不懼他,而且壓根就沒有啥“鬼嬰”...
禹飛看著青年自傲的遠去,笑著搖了搖頭,不成想自己有一天也要打了小的逼出老的。
雖然他只是一塊破磚,引不起禹飛絲毫興趣,但是他爹是快玉啊,到時候將比鬥規則限定在元嬰以下,縱使天大的官,在明面規則下,這虧也得吃著。
收了萬福,去前臺結了帳,禹飛回到酒店,等著明天的無聊比鬥,只是心裡盤算著,怎麼鬧大一點,說不定還可以多賺一些鬼修老師回來。
那就加點彩頭吧,禹飛嘴角一笑,摸了摸萬福的腦袋道:“你出生雖然不好,但遇到了我,應該算是幸運的吧。”
翌日,天色將明,禹飛放下手中史記,緩緩走出門,朝比鬥擂臺而去,之所以去這麼早,是想順帶看下其他的馭鬼型修士戰鬥,多看一些多幾分瞭解,下次碰到不至於吃暗虧。
而擂臺處也如禹飛所料,大量的馭鬼型修士都在雙雙比鬥,之所以這麼熱鬧,根源在於馭鬼型修士的比鬥,和普通修士比鬥有本質區別。
他們可以選擇只讓一隻鬼修去戰鬥,一來檢驗自己手下鬼修的能耐,二來也算是培養,三來還可以當做一場小賭疫情,反正賭注隨雙方下,輸贏有時候就是幾百塊靈石的事。
這就好比人類鬥蛐蛐一樣,又像鬥獸場奴隸比鬥,馭鬼型修士只是看戲的奴隸主,比鬥就是圖個樂子,所以這比鬥擂臺基本每天都是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當然禹飛和那青年下的比鬥,並不是單個鬼修的戰鬥,而是傳統的決鬥,可以使用一切規則內的手段。
將至晌午時分,那青年在幾個家丁的開路下,依約而來。禹飛見時間差不多,上了擂臺,道了句:“秦漢,請指教”,算是禮節性問候了。
那青年也按規矩道了句:“段江”,說完放出五隻築基期鬼修,列陣而待。
禹飛撇了一眼,喚出狄安道:“有興趣就玩玩,沒興趣就算了。”
狄安回道:“願意一試。”
禹飛點頭,在擂臺後方尋地坐了下來,斟酒自飲。
聽得下方有人議論道:“又一個倒黴蛋,這段江最沒武德,打贏了嘲諷,打輸了喊他老子去城外堵截,將輸掉的戰利品搶奪回來不說,甚至還要打劫或害人性命。”
“可不,他現在還有心情喝酒,回頭得喝自己眼淚了,甚至連哭的機會都沒有。”
禹飛聽得眉頭一皺,眼裡閃過一絲寒光,這麼沒品的一個人?那不如索性為民除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