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左笑問道:“要細數一下我給你擦了多少次屁股嗎?”
禹飛尷尬一笑:“傅兄說的是,完全沒毛病,我下去揍人了。”
說完帶人灰溜溜的衝了下去,這地方不能呆,這些文人說話一針見血,忒毒。
禹飛按傅左給的座標直接到了後深老巢,下一刻,眾多築基修士立馬將遮蔽儀開啟,隔絕整片區域的訊號,禹飛帶頭嗷嗷叫的衝了進去。
路上碰到不長眼的還在質問,被禹飛一劍一個窟窿戳死了,這些人手上基本都沾滿了無辜人的鮮血,即使有那一兩個好的,也間接成了幫兇。
對待惡人的仁慈就是對待善人的殘忍,留著他們只會讓生活在亂靈星上的普通人,長久的處於黑暗之中。
看著禹飛一路殺戮,那些個築基修士也被點起了殺性。
作為修士,殺戮本就是家常便飯,只是在森羅院才稍稍平淡一些,但要說修士仁慈,那便是笑話了,只有對真正的朋友才會保留一分仁慈。
十分鐘不到禹飛就已經殺到了最下面,傅左提醒道:“他將所有電子裝置全扔了,不過有五個熱成像行動軌跡很奇怪,在後方逆潮流而動,想必是後深,你加快點速度,那邊應該有暗道,亞青從另一條路也過去了。”
禹飛點頭,再次碰到敵人都是藉助身法避開留給其他人處理,急速朝那五人奔去。
2分鐘後,順利追上,禹飛一劍斬去笑問道:“不知道地頭蛇厲害還是入雲龍厲害?”
後深停住腳步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此大肆殺戮?”
禹飛勾起一抹冷笑:“村裡沒通網麼?森羅院,禹飛,借你人頭一用,還望閣下仗義疏財。”
後深怒極而笑:“真是狂妄的小子,給我宰了他。”
一聲令下,他身邊的四個結丹修士向禹飛圍攻而來,而後深則轉身離去。
禹飛本想略過四人直接擒王,卻發現這四人的攻擊極其刁鑽,一時間竟擺脫不了。
而且手段極端無賴,常規符籙會用,但罕見的毒氣、暗器也信手拈來,饒是禹飛也不得不小心應敵。
傅左忍不住提醒道:“這些人和蘇星河他們可不同,火種飛船內的結丹修士嚴重缺乏實戰,經驗不足,說白了是溫室裡的花朵,但是這些人每天都在刀尖子上起舞,乾的都是玩命的活,戰鬥經驗豐富,而且手段卑劣。”
禹飛點頭,收起輕視和急躁之心,後深只能交給亞青去對付,這邊還得認真比劃一下。
那四人也發現了禹飛遠超尋常修士,互相看了一眼,腳步挪動組成一個陣勢再次向禹飛攻來。
十分鐘後,四人兩個死在地上,一個被釘在牆上,還有一個在乞求饒恕,不過禹飛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揮劍斬了。
隨後搜刮了他們的儲物戒,發現其內居然還有魔氣凝結的彈丸,冷笑一聲可惜了,四人始終沒有破開自己的防禦,導致這些暗招沒機會用,就這麼白白丟了性命。
不過他們的戰鬥經驗也讓禹飛稱讚了一下,一個結丹後期,兩個中期,一個初期,能拖住自己十分鐘,也算不錯了。
“傅兄,那後深現在在什麼地方?”禹飛問道。
傅左看了一眼道:“在外面了,被亞青逮了個正著,不過他裝備了機甲,亞青和彭古聯手也打的十分吃力。”
禹飛笑道:“吃力好啊,吃力我就有機會插手了,然後分一杯羹啊。”
說完極速朝後深方向殺去,沿路不長眼的通通收割掉,收走他們的儲物戒和儲物袋。
此時地面上,亞青和彭古都打的齜牙咧嘴,彭古更是第一次和機甲交戰,幾下就被打的忍不住噴了幾口鮮血。
後深嘲諷了幾句就要逃離,此時一道人影從地下飛出,以極快的速度斬向後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