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立馬展開追擊,受了腿傷的她跑不快!
十分鐘後,冥滅追上那女子,幾個照面來了個透心涼,送走了。
三人處理完屍體,又尋了一地佈局,靜靜等候下一個倒黴蛋。
而此時在女子受襲的地方,陸續出現了五人,為首的師兄臉色極其陰沉。
其中一人說道:“我們來晚了,被調虎離山了”。
那師兄冷眼一瞪,那人嚇得立馬閉嘴。
我不知道嗎?需要你說出來?公然打我臉?是想說我戰略錯誤嗎?那師兄臉色更陰沉了:“師妹性子驕傲,一定是大意出的事,都給我謹慎點,繼續找!”
說完五人繼續在礦道內搜尋起來。
幾個小時後,在一千多米的地下某處,再次傳來劇烈的爆炸聲,一個築基後期修士在禹飛三人的追擊下喪命。
殺戮並未因為夜晚的到來而停止,對於修士而言,是不分白天黑夜的。
半天后,又一個敵人被同樣的陷進送走。
這夥人終於急了,密電裡面透露出不安,就連那個為首的師兄也沒辦法淡定了,他很確定碰到狠茬了,命令以兩人為單位進行搜查。
禹飛三人雖然好奇為何他們這樣都不肯放棄,不過見他們兩人一組,情知沒戲了,沒辦法在伏擊了,同時對付兩個築基後期,太難了。
於是製造了一處爆炸將他們吸引過去,在利用對礦道構造的熟悉,選了一條路離開。
不過三人在路上還碰到一具被炸的面目全非的屍體,從氣息上判斷是那一夥人的。
犇牛好奇道:“難道這礦坑除了我們還有其他人在獵殺他們?”
禹飛沉思搖頭道:“這種機率不大,畢竟一個廢棄的礦道沒有探索價值。”
“那他怎麼死的,還是被炸死的,很像被我們伏擊了”
冥滅和禹飛一起冷笑道:“自相殘殺!他們中有人藉助我們處理內部矛盾,借刀殺人呢。”
三人對此並未理會,在修真界這很常見。
並根據人數判斷,猜到有人蹲守出口,於是選了另一處出口離開了。
七天後,一處隱蔽山谷。
禹飛正幫犇牛包紮著傷口,“阿牛,真的沒事嗎?”
犇牛虛弱的回道:“沒的事,飛哥”。
冥滅監視著四周,插嘴道:“別逞強了,強行激發血脈力量,怎麼可能沒事,我們在此好好休養幾天吧。”
禹飛點頭,“好,休養幾天。那幾夥人真是殺紅了眼啊,若不是犇牛激發血脈力量,帶我們逃離,估計也要交代在那裡”。
冥滅沉重道:“自然的,那裡出現了一縷荒氣,雖不知真假,也足夠引起大規模廝殺了,下次有荒氣和龍氣出現的地方,我覺得我們還是避開為好,實力不夠不能強求。”
“哈哈”,禹飛笑了:“原來你也會怕啊?”
冥滅笑著回道:“自信和自大我還是分的清的,現在的我對上普通築基後期可以立於不敗,對上築基大圓滿也可以逃脫,但是對上幾百個築基後期,就算冒著重創風險激發血脈力量,也是個死!”
“啊~啊,你們真好呢,都有血脈力量可以激發”,禹飛羨慕道:“這可是殺手鐧呢,相當於多了一門秘技”。
冥滅搖頭:“你想多了,不是都有,雖然大部分種族都有血脈傳承,但只有極少部分人才能激發血脈力量,我和犇牛的血脈純度都還可以,才在特殊情況下激發一些基本的血脈力量”。
“那也很好了啊~”禹飛感嘆,由不得他不羨慕,在危險時,犇牛練氣十階的修士,激發血脈力量後,奔跑速度竟然不輸於築基後期修士,這可是跨了一個大等級!
要是他築基了,危險時的極限奔跑速度,豈不是可以擺脫結丹修士?
禹飛將心中疑惑問出,被冥滅否決:“擺不脫的,結丹和築基在速度是沒法比的,築基的飛行說到底只是御劍飛行,不是真正的飛,是術法,不穩定而且消耗大;但是結丹不一樣,龐大的靈力已經可以實現真正意義上的飛行,所以築基初期的犇牛沒辦法擺脫結丹初期修士的追擊;但是築基後期的犇牛,極限速度應該可以擺脫結丹初期修士的追擊。”
犇牛補充道:“以你們人族為衡量標準啊,如果是飛行種族,或者本就是速度見長的種族,就算同階我也跑不過,更別談越階了”。
禹飛點頭,還好不算太誇張。
不過人族為啥沒有血脈傳承呢?難道真是低等種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