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權不高興道:“如果不想重溫我會很不開心的……”
說到這李天權把劍又貼近了她細嫩的脖頸幾分,繼續說道:“如果我不開心,後果你應該知道的吧?”
李大公子表示:想要學會審題就找大教育家李天權,待人親和,業務能力嫻熟,不需要十天,不需要半月,只需要一秒,便可讓孩子懂得如何抉擇人生,以至終身受用,關鍵還不收費的……
在如此有效的教導下,想不學會審題都難,所以姜月悟了,而且還明白了一個道理——李天權隨意的只是說話方式,對事情的結果可是非常認真,想讓他放過自己……呵呵,琢磨啥呢?大白天的別做夢好麼。
可姜月還是有些不甘心,想想這些天來佈置陷阱的辛苦,在想想到現在一個沒用上的那份淒涼,姜月不服,她覺得命運在捉弄自己,讓自己遇見李天權受到種種屈辱。
所以說,命運真的很無辜,它本來就想安安靜靜的待著,奈何誰都要給它甩黑鍋,但凡它能化成人形,肯定抓著那群給它甩鍋的挨個抽一頓,不抽他們個生活不能自理都解不了這麼多年的悶氣!
“我回去就是了……”姜月美眸含淚,可憐巴巴的看著李天權,請求道:“但是在我走之前能不能讓我和朋友說幾句話?你們不會連這麼個小小的要求都不滿足我吧?”
“嗯。”李天權輕輕點頭,就在姜月以為自己終於可以給外面人發訊號的時候,卻聽他點頭笑道:“嗯,我跟你講,這句話你算是說對了。”
我去你大爺!姜月差點一口老血噴他臉上,不讓說就不讓說唄,你用得著這樣嗎?你還可不可以再賤一點啊?
多虧這句話沒說出來,要是讓李天權知道,那他肯定不介意滿足一下姜月的小小請求……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姜月想了片刻道:“與公子兩次相遇,小女卻還不知道公子姓名,不知公子可否告知,也好讓小女以後在心中掛念幾番。”
能把‘我想以後報復你’用如此文藝的方式表達,只能說,這真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就是夠體面。
話中意思大家都聽得懂,李天權自然也聽得懂,可他涉世未深,哪能理解大戶人家的複雜人脈與報復手段?
所以他沒有片刻遲疑,直接開口答道:“我叫浣玉衡,記住了嗎?現在可以回去了吧?”
你叫浣玉衡!?
小歐陽、張寒蕊等圍觀群眾都迷了,合著您師弟就是讓您這麼用的?您是不是對師弟的使用方式有點不規範?這好像跟說明書上寫的嚴重不符啊,您就不怕回頭被您師弟滿世界追殺嗎?
“浣玉衡?姓浣嗎?”姜月疑惑道:“可你上次不是說你姓李嗎?”
“哦,上次那是在騙你。”李天權表情自然,沒有半點撒謊的羞愧感:“我主要就是覺得大家都見了兩次面,多少也應該坦誠一些,所以你懂吧?”
姜月被這串話唬的一愣一愣的,猶豫片刻後怯生生問道:“公子這次不會又騙我吧?”
嗯?小姑娘不太懂事啊,現在是你秀機智的時候嗎?
李天權面上表情一滯,隨即擺出嚴肅表情正色說道:“我連雲派浣玉衡一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上次欺瞞姑娘事出有因,這次萬萬不會,還請姑娘放心。”
圍觀眾人差點噴了,與李天權接觸最多的小歐陽看向姜月的眼神中帶著同情,遙想曾經,自己也是這麼被坑的……
見姜月還有些不想走的意思,李天權催促道:“時間也不早了,該說的我也都說了,姑娘還是請回吧,路途遙遠,恕浣某隻能在此目送。”
“浣公子真的這麼絕情?”姜月可憐巴巴的看著李天權,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樣子是想使美人計,再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我這也是為姑娘好,秘境危險重重,姑娘身子弱,早些回去比什麼都強。”李天權輕輕搖頭,繼續說道:“更何況浣某近日以來酗酒成癮,身體多多少少也受了些影響,尤其是這拿劍的手,抖起來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說完他還故意抖幾下劍,架在姜月脖子旁邊晃悠,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姜月見此也懶得繼續裝了,臉上悲傷的表情一收,在掏出傳送符之後,瞬間換成怨毒的表情盯著李天權:“浣公子所為姜月銘記在心,若有機會,必定悉數奉還!”
李天權無所謂道:“只要姑娘有心,那浣某隨時恭候,不過現在還是請姑娘回去好好修煉,不然下次見面恐怕結果還是一樣。”
淡淡的傳送光輝閃過,李天權收回長劍,轉而便向身旁圍著的妹子們抱怨道:“你們怎麼都不幫我說幾句呢?”
“我們說什麼?”小歐陽詫異道:“浣公子還用得著我們幫忙嗎?”
再次聽到浣公子這個稱呼,李天權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低聲向眾人懇求道:“你們到時候可別跟我師弟說這事兒哈,不然我麻煩就大了。”
“現在知道麻煩大了?那剛剛你想什麼了?”小歐陽白了他一眼道:“而且你不怕她去找你師弟麻煩嗎?”
“這個不怕。”李天權搖頭笑道:“我覺得年輕人需要多加歷練,我這是為了我師弟的以後著想,不經歷坎坷怎能……”
小歐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