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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敦實實的一個大包,試問誰能想到它居然能起到豐胸的作用呢?
想到這裡,厄里斯不僅要發出一串銀鈴般的冷笑。
絕,真是太絕了!
不過厄里斯還能挑剔什麼呢?對於微波了這麼多年,甚至已經以為自己一輩子都要生存在微波的陰影下,這微波要註定伴隨自己一生的厄里斯,這不就是久旱逢甘霖嗎?
所以厄里斯不再糾結了,不深想了,因為凡是有問題,一往深裡想,就會產生痛苦。
厄里斯決定讓大腦暫時麻痺一會兒,憑藉著內心本能的驅使,厄里斯一咬牙,拎起了那個五斤重的豬油大包,然後將豬油大包塞進口中。
炸裂!
真實的炸裂了,就發生在那一瞬間!
因為這個五斤重的大包裡面至少有三斤半都是豬油,因為包子皮做的密度很大,所以豬油一直都牢牢地被箍在包子皮裡,但是現在包子皮被厄里斯咬出了一個口,所以那些豬油就像噴泉一樣,從厄里斯咬出的那個口中噴湧而出,呈一道乳白色的射線!
……
現場的所有人全都驚了,包括丁成。
丁成擦了擦眼睛,他險些以為自己正在做夢,因為在當時的那一瞬間,餐桌上出現了聖光。
聖潔的聖光,或者說,是一道白色的射線,或者是一道沸騰著的豬油,從大包的缺口之中噴薄而出,把滿腔激情、所有的熱情、都好不保留地,撒向這個世界。
如果不能把溫柔撒滿整個世界,那麼至少,也要把溫柔撒滿厄里斯的臉。
情況就是這麼一個情況。
簡單地來說,由於技術上的原因,包子皮裡的豬油炸了,豬油噴了厄里斯一頭一臉。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噴不是說你像被大雨天路過的公交車滋了一身雨點子那樣的噴。
而是像水龍頭,或者像高壓水槍一樣,對著厄里斯的臉汩汩地噴。
其實這個很好理解,從物理學的角度來說,包子皮太厚了而且沒有出口,而包子一直在籠屜上蒸一直受熱,這就導致包子裡面的氣壓特別高,而厄里斯一口正好把包子皮咬破了,結界被打破,能量得到釋放,所以沸騰的豬油就像噴水槍那樣滋了厄里斯一臉。
這是丁成所有沒有想到的是,可以說,這是一次廚房事故!
丁成甚至為厄里斯感到擔心,為厄里斯的安全感到擔心,擔心這炙熱的溫度會不會燒壞厄里斯的臉皮。
事實證明,丁成這樣的擔心純屬多餘。因為厄里斯是一個臉皮特別厚的女的,這樣說也許不太禮貌,我們換一種方式說,厄里斯是一個臉表面板特別堅韌的女神,這種堅韌甚至可以用來作鋼化玻璃,所以厄里斯的臉皮是刀槍子彈都穿不透的,更不要提這區區沸騰的熱油了。
所以厄里斯沒有受到任何物理上的傷害,她只是受到了一點刺激而已。
而且厄里斯變油膩了,這個油膩不是抽象意義上的油膩,就是真實的油膩。丁成甚至可以看見,有油滴從厄里斯的大腦門上滴落下來。
額。。。。。。。
丁成現在覺得有些無話可說,事實上任何人在這個場景應該都說不出什麼話了,因為這個場景實在是太過於衝擊三觀,而且已經完全偏離丁成原來設計的軌道了。
不管怎麼樣,丁成覺得先幫助一下厄里斯,最好請她先洗個澡,再把那個剛走的120再叫回來。
丁成這麼想著,並且準備做出行動,但就在這個時候,厄里斯倒先說話了。
厄里斯從兜裡掏出一大疊吸油紙,把自己兜頭裹住,厄里斯在吸油紙之中徐徐嗅聞:“好香啊,這不就是我童年的味道嗎?謝謝你,我找到了童年的回憶!”
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