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整個爆掉,鮮紅的汁水全方位噴濺,噴濺到床墊上、地毯邊,以及丁成裸露的腳踝。
富江緩緩地睜開眼睛,她立刻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麼,拽住床單隨意地包裹住自己,意味深長地看著丁成。
無比意味深長的眼神,像老師戲謔地凝視調皮搗蛋的壞學生。
丁成大駭,猛地站起來,不幸絆倒了腳邊的小吧檯,小吧檯連帶著上面的瓶子杯子,不偏不倚地砸在富江的身上。
好在玻璃沒碎,避免了限制級場面的發生。
“啊,什麼東西壓在我身上?”
富江保持著趴伏的姿勢,一動不動地凝視丁成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搞得我白眼兒直翻脈搏都紊亂了。”
富江的語氣溫溫柔柔。
但是她的表情一點也不溫柔,她的嘴角狠狠向下彎著,像漫畫裡即將黑化的反派角色。
“你等等,等等。”丁成急忙說。
“?嗯,你要幫我拿開嗎?”富江點點頭,饒有興趣地注視丁成。
丁成把從富江那裡掏出來的連環手銬攥在手裡,飛快地繞到富江身邊,抬起她的胳膊往手銬裡輕輕一塞,然後把手銬的另一端銬在窗簾旁邊的暖氣管上。
富江:???
富江震驚地看著丁成,瞪大眼睛。
丁成滿意地拍拍手,把吧檯桌子從富江身上搬了下來,然後小心地坐回床邊,手裡握住富江一開始丟棄的那把柴刀。
富江面無表情地伸伸手,再伸伸腿,嘆了口氣。
她的手銬牢不牢,她自己最知道。
“好了吧,事已至此,你就坦白了吧。”丁成舉著柴刀問了:
“鑰匙在哪裡?”
富江聳了聳肩膀:“沒有鑰匙。”
丁成且驚且怒:“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手銬沒有鑰匙。”富江語氣平淡中帶著幾分無奈:“因為我壓根沒打算讓被銬住的人解開。”
“有沒有搞錯?怎麼會有人設計出沒有鑰匙的手銬?”丁成的語調瞬間拔高,他現在覺得自己不怒而威。
富江平靜地說:“我只是想把釣到手的男人栓的緊一點而已。”
丁成無語凝噎,這個解釋對於富江來說確實合理,於是他高高舉起手裡的柴刀。
“?你想幹什麼?”富江的瞳孔由於震驚開始詭異地擴散,旋即譏笑道:“你以為物理攻擊對我有用?不要忘了我可以細胞無限增生。”
“你在想什麼?我可沒有你那麼變態。”丁成手裡的柴刀高高落下,床腳崩出幾片木屑。
“既然你說沒有鑰匙,我只有把床腿砍掉了。”
富江:……
丁成揮刀劈砍。
丁成再一次揮刀劈砍。
……
十分鐘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