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烏圭很是奇特,讓烏雅有些好奇,但是,比起他的人,烏雅更感興趣的是他寫的詩,所以,烏雅說了這麼多,只是希望烏圭能夠再給她寫幾首好詩。
烏圭的詩是真的不錯,若能夠多讀,定能夠對她的詩道有所提升。
聽到這裡,張恆也懂了。
原來,這小妞弄了那麼多,就是想讓自己多給她寫幾首詩呀!
小問題呀,直接說不就完事了,弄那麼多花裡胡哨的幹嘛?
張恆還以為她想……原來只是虛驚一場啊。
張恆可是來自於二十一世紀,受過十二年義務教育的三好學生,區區幾首詩,自然不在話下。
所以,張恆也是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從空間戒指中再次將他的那份筆墨紙硯給取了出來。
見到張恆的動作,那烏雅也是疑惑了,她也沒有想到,張恆會這麼直接,這麼好說話。
早知道這樣,她剛才就直說了,真的是浪費她的心情。
接著,張恆的動作直接把這個烏族的見過了無數大世面的千金大小姐給搞懵逼了。
因為,烏雅只見張恆沒有醞釀,直接提筆開寫,一套操作行雲流水,而且,不帶任何思考的,一點都沒有停頓,只是片刻之後,張恆便將一小疊寫了詩句的紙張遞到了烏雅的面前。
烏雅被驚得愣在原地,待張恆將詩遞過來後,她雙手木訥的伸起,然後接過。
以前,烏雅從來沒服過任何人。
她雖然是一個女子,但,從小到大,她所付出的努力和所取得的成就都不是同類之人可以比擬的,就連那烏洛之所以被稱為烏族的年輕一輩第一強者,那也是因為她懶得與那烏洛相爭,她一直以為自己做的足夠好了。
不過現在,她真的被打擊到了。
因為,平日裡,她若想要寫出一首有水平的詩,怎麼說也得好幾個時辰吧,絕不可能像張恆這樣行流水的。
接著,將張恆的詩仔細讀了一遍後,她更加的震驚了,原以為張恆如此草率,寫出來的實際水平不怎麼高,可是,經她瀏覽,竟然殘酷的發現,這些詩的水平,隨便拿出一首都能夠碾壓她所寫過的所有詩。
她真的沒想到,這平時沒什麼存在感的小族弟,竟然是一個詩道大家。
她也是真的沒想到,在修仙大陸,還有人肯耗費心機去研究詩畫一道。
想要有這等水平,怎麼說也得在詩畫一道沉浸幾十年的時間,就算再怎麼有天賦的人,沒有個十幾年的時間,是根本寫不出這樣的絕句的。
所以,他看了張恆一眼,心中猜測,這族第之所以修為這麼弱,原來竟是把時間都拿去浪費在寫詩上面了。
難道,這小族第認識到自己顏值上的缺陷,準備從另外一方面入手,借詩道吸引那些小女修的目光?
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見到她這副表情,張恆料到了,雖然,為了避免這烏雅的反應太過激烈,張恆選擇的詩都是一些水平不怎麼高的。
可是,這裡是修仙大陸呀,人們都修仙去了,哪有什麼心情研究詩畫一道,所以,即便是那個世界的水平不怎麼高的詩,到了這個世界,那也是頂級大師的水平,因此,烏雅會露出這幅神情,張恆也是可以理解的。
緩了一會兒後,烏雅疑惑的看向張恆,然後試探性的問道:“烏圭族弟,這些詩不會真的是你去偷來的吧!”
聽他此言,張恆心中滿是尷尬,因為,這些詩,就是張恆偷來的,烏雅並沒有猜錯,不過呢,張恆是不會承認的,他表面不動聲色地回答:“烏雅姐,你別管我是怎麼得來的,我就問你,這些詩到底寫的好不好。”
“好哇!”烏雅想也沒想就回到,這些詩的水平極高,反正,她是沒有這樣的水平的。
“烏雅姐,既然你覺得這些詩的水平好,那就行了,你管我是從哪裡弄來的。”張恆沒好氣的回到。
聽到張恆的話語,再加上張恆這個神態,烏雅已經無比的確定了,這些詩就是張恆去偷來的。
不過,想想也對,張恆畢竟這麼年輕,就算他的水平再怎麼高,也不可能隨手就能寫下這麼多好詩吧,所以,她也不再多與張恆糾結,而是將心思投入到了那些詩書當中。
接著,烏雅在研究張恆寫的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