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緩緩開口:“烏洛族兄,那張床乃是由靈脈之源鑄就而成,而靈脈之源極為珍貴,烏洛族兄能夠尋來那麼多,想來也是極為艱難,且,由靈脈之源鑄成的床,有種種奇特之效,那張床,烏雅很是喜歡,對於烏洛族兄的心意,烏雅也是極為感激。”
“那你為什麼還要選那首詩。”烏洛冷聲問道。
那張床,是他耗費了無數的心機才能弄的,原以為能夠一舉將烏雅拿下,而那張床,剛好也能夠成為見證他們愛情的東西,現在,烏雅竟然說更喜歡一首詩,這是為什麼,難道她的心中,就那麼討厭自己嗎?
“是啊!烏雅族姐,到底為什麼?”
“烏雅族姐,烏圭怎麼可能比得過烏洛族兄呢?”
這也是所有人疑惑的,在所有人的意識裡,那首詩和那個床是有天壤之別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就沒法比,可烏雅卻選了地上的那個,實在讓所有人不解。
烏洛和烏圭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時,烏雅接著說道:“雖然烏洛族兄給的禮物很是珍貴,很是難得,但,烏圭族弟寫的詩卻也是不差,那首詩的水平已經達到宗師水平,連烏雅都自愧不如。”
“而且,大家都知道,烏雅平時更喜歡詩畫之道,因此遇到了一首人間絕句,烏雅自然不願錯過。”
“透過那首詩,烏雅能夠學到很多的東西。”
烏雅說完這些,下面又是議論紛紛,即便烏雅說的有理有據,可他們依舊是不理解,為何一首詩能夠跟那等貴重的禮物相比,所以,他們大多還是覺得,烏雅是因為不想跟烏洛一起吃飯,所以才故意如此說的。
這時,那臺上的烏洛卻是莫名一笑,然後淡淡開口:“雅妹,既然你說那首詩有宗師之水平,那不妨給我欣賞一下。”
接著,烏洛轉身,將目光投向了場下。
“若是不將這首詩拿給我們大家觀賞一下,我們又怎能服氣,各位族中兄弟們,你們說是吧。”
本來,如果烏雅一口咬定更喜歡那首詩,而不做多餘的解釋,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喜歡誰的東西,都是由烏雅自己決定的,可現在,烏雅自己給他送了一個機會。
在他看來,那個叫烏圭的小子根本就不會寫詩,而烏雅之所以有此反應,便是故意與烏圭配合,想要推掉和自己的飯局。
因此,那首詩絕對寫的雜亂不已、不堪入目,現如今,烏雅竟然說有宗師之境,那麼,他只需要將那首詩接過來一看,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面拆穿詩的水平,這樣,烏雅便無話可說了。
對於詩畫一道,他雖然不怎麼懂,但是,為了追求烏雅,他對這些多多少少還是有所涉獵的,寫的好的,他不一定能夠感悟出來,但若寫的差,他一眼便能夠看出端倪。
聽到烏洛的聲音,臺下的所有人頓時反應過來。
是啊,烏圭那個小子肯定是不會寫詩的,所以,只需要把那首詩拿出來給大家觀賞一下,如此,便能夠拆穿。
所以,他們也是開口附和的烏洛的言語。
“烏雅族姐,你既然說那首詩寫的非常好,那不妨拿出來給我們大家觀賞一下吧!”
“是啊,我也想看看那首詩究竟有多好,竟然能夠比靈脈之源還要貴重。”
“我等都想瞻仰烏圭族弟的文采,還望烏雅族姐給我們個機會。”
聽到他們的言語,烏雅並未多想 直接將剛才張恆寫好的那首詩遞給烏洛。
既然他們想看,那便給他們看嘍。
這首詩本來就寫的極好,雖然這些人不一定能夠讀懂,但想來,應該能感覺到吧!
烏洛見到烏雅氣定神閒的樣子,心中也是疑惑了,不過,他還是要看的。
隨即,烏洛便將那個紙開啟,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始大聲讀了起來,他就是故意的,大聲的讀出來便能夠讓所有人一起聽見,讓那個烏圭出醜,如此,烏雅也無法再以此為藉口了。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國;再顧傾人城。”
烏洛朗聲讀完。
臺下頓時陷入寂靜之中。
此時的氛圍有些奇怪。
本來他們都準備等烏洛一讀完,他們便放聲大笑的,可是,那首詩好像有點不太對勁,雖然他們無法理解裡面的深意,但是,這樣聽起來還挺順口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