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張恆緩緩的將空間接著中的東西取出,然後放到剛才烏雅彈琴的那張圓木桌上。
見到張恆拿出的東西,一瞬間,所有人全部石化,然後,現場爆發出一陣無比激烈的嘲笑之聲。
因為,張恆取出來的東西,赫然是一副筆墨紙硯,而且,是最為普通的筆墨紙硯。
雖然他們平日裡不寫字,但這些東西,光看一眼,就能知道普通到極點,甚至可以稱為垃圾。
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無比確信,這個烏圭就是來逗逼的。
在烏洛取出了那無比奢華無比貴重的由靈脈之源組成的床後,這烏圭竟然還拿出來副普通的筆墨紙硯,這不是來逗逼的是來幹嘛的?
一時間,他們也忍不住了,直接開口大罵到。
“沒見識的蠢貨,趕緊滾,這裡不是你該來鬧事的地方。”
“再不滾,別怪我們出手了。”
“烏雅族姐和烏洛族兄性格柔和,所以,他們會容忍你無理取鬧,但是,我們可不會再容忍你。”
“你再不滾,我們絕對會出手斬殺你的。”
……
所有人都知道,烏洛已經處在暴走的邊緣了,但是,為了維持形象,烏洛不能在這麼多人面前出手,因此,只能由他們來代勞了。
他們,若是把這小子處理了,絕對能夠獲得烏洛的好感。
真的,要不是因為這裡是烏雅的生辰宴,可能,這臭小子已經死了百次千次了。
就在所有人辱罵張恆之時,那臺上的烏雅卻是露出了好奇之色。
烏圭取出來的筆墨紙硯都是普通之極,這沒錯。
但是,烏圭取出來的那支筆,上面呈現老舊之色,握筆之處也有被磨損的痕跡,也就是說,那隻筆,經常被人握過。
在修仙大陸之上,眾人崇尚武道,已經很少有人能夠認真地靜下心來寫字了,也是心生好奇,難道,平時沒什麼特別的烏圭,竟然能夠寫得一手好字?
而且,剛才她在臺上講話時,這烏圭在下面不顧形象的胡吃海喝,像個地痞流氓一樣,但此刻,烏圭正色起來,竟然還真的讓她感覺到那麼一點點氣質,還真是奇怪。
烏洛面色陰冷,他心中極為憤怒,但是,如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而且烏雅就在旁邊,他自然不可能表露出來。
他強壓下怒氣,然後冷聲說道:“你這是何意?”
看到他的樣子,張恆滿是鄙視,這人長得還行,實力也不錯,各方面條件都挺好。不過,卻是連自己的真實情感都不同表露出來,實在是不行,太過在意別人看法的人,往往是成不了大事的。
待謾罵之聲逐漸平息下來,張恆這才有所動作,他沒有理會眾人,也沒有理會烏洛,而是對著那烏雅輕輕一笑,淡淡開口,“烏雅族姐,今天是你的生辰,而我來時匆忙,並未準備什麼禮物,因此,我準備送你一首詩。”
思來想去,張恆還是覺得,送一首詩就行了。
場下那些人為博烏雅的歡心,耗費無數心機 弄來了許多稀奇古怪的玩物,但是烏雅皆是沒有太大的感覺。
甚至於,烏洛耗費極大的手筆,弄來的靈脈之源,烏雅都沒準備要。
所以,張恆若也送的那些東西,只怕解不了當下的局,雖然張恆身上有很多好東西,比那床還要珍貴的也有不少,但是,那些東西拿出來,極有可能會暴露身份。
因此,得投其所好。
“詩?”烏雅滿是好奇之色,從小到大,她還沒遇到過有共同愛好的人,可她還未有所言語,下面切是罵聲連片。
“小子,你會寫詩嗎?趕緊滾下來,不要丟人現眼了。”
“趕緊滾,不要打擾烏洛族兄的好事。”
“你再搗亂,別怪我們不念同族之情了。”
……
眾人都知道,烏雅除了修為絕世之外,她還非常的有才華,寫得一手好字,也會作詩。
想來,這烏圭就是為了讓烏雅開心,所以才特意去學寫詩的。
但是,他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嗎?就他這樣的,竟然還敢在烏雅面前賣弄才華,實在是可笑至極。
而且,這裡不是他的舞臺,今天的主角是烏洛還有烏雅,他算個什麼東西。
眾人雖然罵聲不斷,但卻也不敢真的衝上臺去,將張恆揪下來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