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同輕描淡寫地解釋道。
然而,這卻在朱輔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喃喃道:
“一千萬份!噝!這豈不是說西山煤業價值一千萬兩銀子!這可比我大明一年的賦稅還高啊!”
“舅舅,以現在的情況估計,西山煤業一年可以轉三百到四百萬兩銀子呢!
如果分紅,兩年多的時間就可以回本。
您說,賣一兩銀子一股,貴嗎?”
李兆同引誘道。
“是不貴……不對!”
朱輔說到這裡,突然驚醒了過來,他咳嗽道:
“咳咳!兆同啊,你可不能欺騙舅舅啊,一年賺三四百萬兩銀子,真的可以做到嗎?”
“那是當然!”
李兆同傲然起來,並補充道:
“舅舅不信的話,可以調查一番,看看是不是如此。
而且,這可是陛下的生意,陛下沒必要騙您吧!”
外甥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加上皇帝的因素,由不得朱輔不信,他選擇了堅定相信,然後笑容便變得有些慈祥起來,他道:
“兆同啊!我可是你的舅舅,你就不能多賣一些股票給舅舅嗎?你放心,舅舅拿得出錢。”
李兆同很肯定地搖了搖頭,然後認真道:
“舅舅,不行的!
為了保證西山煤業的正常運轉和控股權,這一次,陛下和我爹只拿出了西山煤業四成的股份,也就是四百萬股股票出來賣,您得到二十萬股,已經很多了!
要知道,陛下可是準備將很多人拉上戰車,來平抑鐵價的!
您要是多拿了,那其他人可就不夠分了。
外甥我這是看在您是舅舅的份上,所以先行來拜訪您,並且多分了一些股票給您的。
我也只是幫陛下跑腿的,能拿出這麼多,我真的已經很盡力了。”
“那好吧!那你家還剩下多少股份,能不能賣一些給舅舅?”朱輔還是不甘心。
“舅舅,我家雖然還剩下兩成的股份,可這兩成股份能不能賣,我說了不算,我爹也說了不算,那得陛下說了,才算,畢竟這關係到陛下對西山煤業的控制,所以,真的沒有辦法!”
李兆同當然不肯賣,他繼續狐假虎威。
可朱輔,明顯是不甘心的,他沉默了下來,臉上還掛出了不悅之色。
看到朱輔這樣,李兆同不怒反洗,心中暗自笑道:“魚兒又上鉤了。”
於是他說道:
“舅舅,這樣吧!西山煤業的股票,我是真的不能再賣給您了,您如果還想要,只能五日後去我家後邊的大明皇家股市交易所與其他人交易。
不過,外甥這裡可以給您一個補償,我可以再賣二十萬股密雲礦業的股票給您,這是五日後在大明皇家股市交易所唯二上市的第二支股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