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你知道嗎?”
“每當那種情感氾濫時,我都感覺自己快要被一種羞恥心與罪惡感所吞沒了,我全身灼燒得發燙,像是被電流觸擊了一般,變得顫慄起來,或者說是由於病毒侵襲而發燒了,我渴望你的關心,急需你的慰問,因為我對你的愛已經達到了一種極限,如若再不釋放出來的話,那麼再見你時,我肯定會奔潰的,會瘋掉的,會由於失落而抑鬱死掉的……對於這種情況,我已經幻想過無數了……我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可是我已經超出本能地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念了。”
說著,由於激動所致,伊莎貝爾的淚珠已經順著飽滿的臉頰滾落了下來。
打動了艾倫的心,敲擊了他的靈魂。
他小心翼翼環抱著她薄弱而瘦削的嬌小身軀。
不由自主地從嘴裡說出這些話來。
“我愛你,伊莎貝爾。”
“簡簡單單地愛並且深沉地愛著你,一往如初。”
“我毫無保留地向你交付我的身心,呈貢我的靈魂。”
“除你之外,再多一個人,我都不堪承受。”
“因為僅此一人,已經足夠了。”
“名字叫做伊莎貝爾的那位已經佔據了我大腦記憶的百分之九十九,僅僅剩下的百分之一,勉強能夠讓為維持一個正常人的思維,進行吃喝住行在類的人類活動。”
伊莎貝爾凝視著艾倫真摯而清冽的眼神。
她道:“我離開切斯特頓之後,你時常會掛念我嗎,就像菲比婆婆那樣對我?”
“對於別的女人,你可以觸控她的手掌,親吻她的面頰。”
“因為這本來就是上天賦予男人他們義不容辭的權利,別的女人的身體和靈魂一樣需要像花兒一樣得到泉水的灌溉與陽光的慰藉,而男人只是從芬芳馥郁盛開的花萼中獲取一份回報,這是他們——對於自己身體本能與不矯揉做作的響應。”
“它們都沒有關係。”
“昨晚和今天早晨從窗臺外灑露進來的星辰與陽光,以及與你躺在一起,依偎著秋日吐露的寒息,享受著被窩的溫暖,已經給予了我莫大的幸福感與滿足感了。”
艾倫驀地抓住伊莎貝爾的雙手。
吻它。
他道:“不要說這種違背心意的話。”
“你說出這些話之後,將會變成一個蠢女人,以前,你是很聰明的,在還沒有變得足夠愛上我之前,你的大腦遠遠比現在清醒得多,你知道什麼是原則,什麼是底線,而這些都是不可以被篡改的,就像漢謨拉比法典一樣。”
“我愛你,伊莎貝爾。”
“如今,我深切地感受到身體內的每根神經,每一個細胞抖竭盡全力地愛你。”
“愛你,以及及我所能地去保護你,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寒冷的冬日裡,我的心臟依舊為你而火熱地跳動著,動脈之中迸發出像岩漿那般的血液。”
“甚至連我細微不易被察覺的脈搏都為你變奏著音符。”
“有的時候,身體上的毛髮倘若試圖違背本意拒絕與你接觸,那麼也會像原本燦爛的花兒一樣變得枯萎而凋零啊!”
“……”
“伊莎貝爾,如若你不愛我,你便大可以大膽地昧著良心說出這樣令我無法容忍與接受的話。”